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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吃了几粥,青莺便指着那碗汤药,说:“江老板不会亏待跟着他的女人,这避的药都是他托人找外国的妇科医生买来的,温,喝了行经时也不会像一些凉药喝过后让你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玉伶当然没有那个想法,夜蝶把她托付给了江雍,更别说她都不敢设想一直给她好脸的江雍变脸又会是个什么模样,谢沛也不好惹,她只当江雍是在试探她,所以玉伶也只是回:“舜英只跟着您,江老板。”
玉伶本不是想问江雍陈一乘对她的看法的,她只是想旁敲侧击地提醒他,他应该告诉她关于夜蝶的事。
扶着玉伶起,拿枕垫了腰,靠坐在床。
他的声线始终温柔如一,玉伶恍觉自己此时的脑袋昏昏沉沉就是因为听了他这些贴关怀的话。
“你想见我,我就在这里,不好吗?”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玉伶病后呼时瓮声瓮气的声音,她试着从这让她觉无措的氛围里挣脱来,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说:“江老板,陈一乘的事……”
“陈一乘今天过来问过你,”江雍拨着他手指上的扳指,面上看不什么绪,“他说他来负担你的学费,供你一直念完大学。”
吃了一些东西又喝过了药,玉伶迷迷糊糊睡了一整个午,连青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半梦半醒间全是她最后一见过的夜蝶的惨状。
“……别到时候什么都捞不到,谈伤心,胎伤。”
之后又吃了一些西医开的退驱寒的小药片,青莺叮嘱说晚上要是烧还退不去,就得去医院挂瓶。
当玉伶再次被一个噩梦惊醒时,意识往门边看去,却看见了坐在床侧椅上的江雍。
玉伶,接过后闷着一气喝完了,没尝什么味。
青莺在派乐门混得比玉伶久,夜蝶没了她也把玉伶当成小妹妹一般看待,说:“接了客,可要当心……有了。”
看她一副慌措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甚至还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江雍笑着,轻声说:“不想见到我?”
她喂了一粥到玉伶嘴边,自嘲地说:“男人不会对婊肚里的孩负责,他们只自个儿快活。”
的发丝,不再言语。
现在他看向了玉伶。
他正看着窗外,英俊面容上的淡蓝睛在傍晚时的暗黄光仿佛是泛着粼光的丽海面。
青莺回来时,端来一碗稠米粥,一碗黑汤药。
温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额,说:“烧已经退了,可觉好受些了?”
玉伶连醒来时都是蹙着眉的,被他的手这样一碰,蓦然放松来,忙坐起,偏避过他的手,哑声唤他:“江老板……”
哪想陈一乘似是真的信了她昨晚的那说辞。
玉伶连连摇,手里攥了被单,她不知江雍在这里等了她多久,心慌之还回:“……当然想的。”
说完又觉不妥,更不敢看他了。
就算要去陈家,陈一乘还得拿一笔他不知的钱把她从派乐门买回去呢。
玉伶一概应了。
“……但要你去陈家住,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