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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白：“......”

她和纪砚白，是真的在一起了。

纪砚白撑在她上方看她，闻声询问：“怎么了吗？”

桑念：“所以你频繁现在我的课上不是因为有选修？”

纪砚白挑眉：“当然，你现在就是反悔我也不认了。”

“困了？”纪砚白低小声问。

“......”

..”

“......”

好在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他们最后还是走在了一起。

纪砚白胃里那杯橘柠檬混着青柠的汽气泡咕噜得更厉害了，语气放得更轻：“抱你回房间睡好不好？”

桑念这回嗯都不嗯了，直接搂住他的脖。

两个人心五味陈杂的人默然对视久，纪砚白终于没绷住，抱着桑念，额抵在她肩无声笑起来。

“......”

桑念也笑，手背遮住的角扬得老。

“我们从今天开始谈恋了对吧？”桑念问。

他也傻了：“可是你不是说，学业有成之前谈恋都是浪费时间吗？”

“拒绝那个女生的话就是我突发奇想，跟你学的......”

纪砚白：“我一个研究生，怎么可能有本科选修？”

“不反悔。”桑念小声说：“就是我们都谈恋了，牵过手了，也抱过了，循序渐到这一步，我要一个晚安吻不过分吧？”

恋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一琐碎的事也能分享得津津有味，他们絮絮叨叨地聊着，在夜里黄的灯光靠着说话，空调带走冷意，呼的气将所有的不真实尽数驱散。

纪砚白：“你说过，就在教室里，一个男生对你告白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告诉他的，当时我就坐在你旁边，正想跟你要联系方式，听见你这么说，就没敢。”

桑念想起来了，艰难：“可是那也是因为表白的人不是你啊，而且你就坐在旁边，我太张了，我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迷茫的变成桑念了：“我说过吗？”

桑念都办不到，从鼻腔里闷闷嗯了一声，像在冲他撒。

被放在床上时鬼使神差没有松开手。

电视剧渐渐播放到尾声，纪砚白拖沓行的工作也终于告一段落。桑念以为自己今晚会失眠到天亮，却没想到最后在纪砚白怀里打起瞌睡。

可真是绕了一个大乌龙了。

纪砚白将她抱起来走到房间，桑念伏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哈欠，了睛，倒是把自己清醒了两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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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候，桑念才有了最踏实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