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努力压有些想要上翘的嘴角,又问:“那你明知我喜你就是你,想追的也是你,为什么还要给我那些馊主意,看我笑话?”
差儿没被气笑。
纪砚白可怜垂个脑袋,隔着雨幕看她,悻悻:“我以为你有别的喜的人,你还想追那个人,我难过得不行,又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就只能悄悄搞破坏,以为这样,我就有机可乘了。”
“那些馊主意都是我问朋友和网上查来的,本来自信满满以为破坏成功率百分百,没想到还是破坏到了自己脑袋上。”
“念念,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知你有喜的人,可是真的我不知那个人就是我。”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看喜了那么久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我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毕业,等到你搬我家,怎么可以还没开始追就被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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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把这个在心百转千回的两个字叫。
桑念扬起,终于肯主动跟他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明明知念念不忘是我还要瞒着那么久不说?”
“没有很久。”
她蓦地声叫住他,声音里明晃晃都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味:“你要是敢走,那就别再来找我了!”
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走三层台阶后,桑念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像是被雷击一般,形猛地顿住。
幸福来的太快,他被砸蒙了,有些不确定:“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缓缓转,目光微亮,着不可置信的怔愣期许,和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白驹过隙的微博和游戏账号在发现念念不忘是你之后我就打算都删掉了,也是因为这样才会保留来,你喜谁的事我不能直接去问,也觉得你不会告诉你,只能披了甲慢慢打听。”
“纪砚白!”
难怪某个嘴炮王者态度会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从对到狗的立场转换得那么畅又自然。
淅沥的雨打在雨伞上制造吵闹的噪音,桑念的声音传纪砚白耳中,依旧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喔,原来是这样。
纪砚白连忙:“我也是上次差看见了,才知念念不忘是你的。”
桑念有想笑。
他语速渐渐慢来,语气里都是忐忑和丧气:“我知我这么不对,如果你真的有其他喜的人,我这个墙角就挖得太不君了。”
“不是要看你笑话……”
“我没有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不敢告诉你,白驹过隙和念念不忘的关系那么不愉快,我怕你知白驹过隙就是我会生我的气,会讨厌我。”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