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明明连都没抬!
陈知诺:“……?”
陈知诺有些心虚:“我是担心嘟嘟才来看看的……”
这鬼话说了她自己都不信。
陈知诺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也不想去追究,只走到台边往看了,周围空空,连个搭脚的地方都没有,多少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上来的?”
她随手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一小段距离,矮了一,从他臂弯钻去,站得离他又远了些,板起脸来,又重新上了防备的面:“你上来到底想什么啊?”
片刻后他将人松开,双手扶住她的双臂,把她从怀中带来一小段距离,面对面睨着她,忍不住伸手轻住她的,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哑声叹:“你现在拿我是一拿一个准了。”
陈知诺一听他这调调,就知他后边要说什么七八糟的东西来了,立刻摇摇打消了念:“一都不想知。”
陆承骁今晚对她说过荤话,那会儿就把她气得不轻,这会儿好不容易把人骗到自己面前,担心她又扭屋,关上门拉上窗帘,锁好开,销可没那么容易,他稍稍收敛了些,把那两个肮脏的字咽到肚里,而后换了个稍稍要脸的说辞:“不是来看了我两次?”
陈知诺别开脸,往后退了两步,哪成想他这人不仅上了台,还得寸尺,她退两步他便往前跟两步,半距离都不给她拉开。
陆承骁果然是吃这一的,哪怕有些时候知她只是随便喊喊,却也还是忍不住心,不是什么大事,便任由她去,他贪恋地抱了一阵,鼻尖凑到陈知诺颈窝嗅了一阵,那刚洗完澡之后淡淡的沐浴香裹挟着她自特有的那味,像是一迷药般,让他沉迷,让他上瘾。
“谁稀罕拿你?”陈知诺秀气的眉拧着。
这方式屡试不,大概是潜意识里对他的习惯还停留在曾经那段短暂的婚姻里,觉得他是心疼自己的。
陈知诺咬着,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谁想你?”
顿之后,他半事没有不说,她自己倒是先累上了,小姑娘匀了气儿,瘪着嘴,委屈的语气里带着些她自己都察觉不来的意:“你松开呀!我手疼了!”
“你啊。”陆承骁低低地笑,“得心应手啊。”
陆承骁低低地笑声,习惯伸手将她脸颊旁的发丝拨到耳后,这动作他对她过无数次,熟练得很:“以为你想我,怕你看不见我,特地上来的,让老婆看得更清楚些。”
就仗着他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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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陆承骁贴在她后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