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倒着一个人……
足足有一分钟我才缓过气来,好不容易才呼了一空气,前终于也看得清人了,伸手示意魏秦军他们把我扶起来扶到了场边。多几气,觉慢慢恢复,我自己轻轻动了动背,没什么肌撕裂脊变形的迹象,这一居然没受什么重伤,看来真的是人品好到了极……
“冰块冰块~!”
“拿绷带来~!没绷带就撕衣服~!”
我坐到这边,但是场中的吵闹却没有停,我这才看清那里围着的全是j县的警察们。然后这个时候他们才慢慢扶起一个满是血的人来,就正是刚才背我的后卫。
旁边有人拿着撕成布条的衣服要朝他上捆去,从我这里看去他的半边耳朵用一个比较奇怪的角度扭曲着,有人拿着冻成冰块的矿泉在他耳朵旁,但剧烈运动让鲜红的血依然哗啦哗啦地从的耳朵旁朝外涌,上的白球服被我撕扯成了两片,那两片都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
“老要死你,老要死你~!”这后卫死瞪着我,睛里满是血丝,如果不是周围的人都在拥着他叫他快上车去医院,这家伙上就要冲过来和我拼命,被上车的时候还要转过来朝我吼两声。“你给老等着,你给老等着~!”
我还是没吭声,一是还没完全缓过气来,二来看着他那伤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这家伙的耳看来是被我刚才的一肘给打裂的。
当时完全是意识的反应,以前在和那些手老手们学习的时候听某个说过,对付这蓄意背人的就应该用落之势给他来一记肘。半空千钧一发去回忆应对手段之时不知怎么的把这个也想了起来,天旋地转中也并不是要刻意去打他,只是和调整动作一起有意无意地来而已,想不到不只一击正中而且还打了要害攻击。看着他那几乎要耷拉在肩膀上的耳朵,还有后面那个大得让我也发麻的大,有再大的火气也消了。不过我也没丝毫的负疚,这家伙咎由自取而已,如果不是我反映快运气好,我的状况只有比他更惨。
“日你娘的,居然给我们这样的重手?你们w的是要来?老奉陪~!”那边的张局认定这一是我蓄意伤人,而且和他防守不力脱不了系,过来就要发飙。
“放你妈的~!你这杂会不会打篮球?看不懂那是谁在整人?胡得志那杂打球动作烂可是了名的你不知?你是瞎的还是聋的?”我们这边的曾局一直显得比较克制,但这个时候也了起来。“你要来老奉陪,看看是我们w的还是你们j的孬?老车上就有把枪,上给你,你敢不敢要?”
“拿来~!你看老敢不敢要~!你以为老没杀过人?”
随着两边局的杀气腾腾,两边的警员们也是拳掌跃跃试,只等老大一声令就要冲锋陷阵建功立业。我有想抱就跑的冲动,如果是黑社会火拼什么的就算真动刀动枪我也不怕,但这全是警察那就惹不起了。
多亏这时候一辆丰田杀来,上面个两个五十来岁的胖,冲过来往场中央一站,大吼:“啥啥?要造反了?”
这两个胖一现,两边的人上就不吭声了,然后只听中间两个胖在里面大声说你们这还叫人民警察整个就一土匪斗殴,裁判呢?给我好好的我们两个在这里给你们看着看谁再敢胡闹……魏秦军也松了气,过来告诉我这是市局政治的,是他刚才示意旁边的小童他们打电话去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