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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慕时鸣：“如果你要加守护者联盟，那么，慕队，你必须发誓——你将永远不对外秘密；你不能滥用九曲赋予你的力量；你在执行九曲的任务的时候，将永远以人类的利益为至利益。”

但慕时鸣的目光，却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痛惜。

人在推测九曲的份的时候，都把他叫再世的圣人、人间的神灵。”

——银河，你以前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商银河忍不住放缓了气：“你还有退路，慕队，你可以选择从这个门中走去，九曲会消除掉你关于这里、以及关于那个秘密的所有记忆。你可以继续华国超凡事务局的副，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职位了，你可以拥有轻松的、光明的、站立在光的人生。”

“你将会面对这样的任务：有一些事，也许对华国不利、但是对整个人类有利；有一些事，也许要冒着生命的危险，但却永远不能在世界上留姓名；你所有的荣光都会归结到九曲和勇者的上，你将注定在黑暗之中引领光明。”

——你将和我一起共同背负起秘密。

“如果我们真的要成立一个所谓的守护者联盟的话，”商银河说，“那么，慕队，你要明白，没有一个政府能容忍得这小型联盟，没有一个政府能容忍得这超脱于所有一切政治机构之上的、在暗中引领和改变这个世界的小型联盟。”

——行走在不为人知的黑暗里，背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过着沉重的、黑暗的、艰难的生活，但是所有的荣光，都不会归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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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和我一起共同面对……人类可能的未来。

“而一个光耀九天的神明，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受到人间政府的任何约束的，”商银河侧看向了旁边的慕时鸣，“慕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相比之，九曲才是一直在庇护人类、努力拯救世界命运的神灵。”

“我明白，”慕时鸣神肃然地了，“他确实不应该和人间的政府扯上任何关系，他甚至都不应该和那些红尘琐事扯上关系。”

——人们不会知拯救世界的人是你。

“我觉得这话是对的，”商银河说，“如果他都称不上神灵，那么还有什么可以称为神灵？是那些从来没有在现实过面、只能提供虚无缥缈的信仰寄托的神话传说吗？”

“誓言是有效力的。”商银河说，“慕队，一旦发这个誓言，你就必须走在这样一条注定充满荆棘的路上了。”

商银河说得非常郑重。

——你将和我一起共同披荆斩棘。

迎着商银河的目光，慕时鸣最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