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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只有我知你是女罢?”
研磨要耗费不少时间,等研完了磨,大约心也平复来了。
话音一落,顾遥使尽全力气挣开来,垂看一地的渍,:“我去叫五月来收拾。”
想了想,拿来一叠信纸,开始慢悠悠地研磨。
顾遥甩了甩脑袋,走了去,对李谦:“去给二郎君收拾房间。”
顾遥的一,手心里握着的那枚棋被她一松开,跌到棋盘上,砸一声清脆的声响。
也不是的,她从那样的位置跌来,其实不喜权势。
一面走一面恍惚,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尖锐了。
李谦委屈地看了顾遥一,:“我要给五月加,二郎君边不是有小厮吗?”
两人之间诡异而默契地沉默一阵,一杏悠悠地落到棋盘上,尚且冰冷的风幽幽地衣衫里,有些冷。
该嫁的年纪了?顾遥心里一气猛地腾上来,几乎意识冷笑一声:“便是我熬成老姑娘,也与你无关。”
其实自然不只是他,林治和孟辞都看来了。但是这两个人都有些特殊,顾遥也不知要怎么说这些,于是只得。
便也不回地走了去。
无论如何,照年纪,她都没到要考虑退路的年纪。
她就忽然想起来生一直都,自己这话,可以理解为将他排除自己亲人的份。
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只能稍微憋气:“我是你阿姊,是你辈,怎么也不需要你来我的事。”
顾遥哑然,确实,这不过是一个借。
换成那些书生,十七岁,还耗在书院里埋首读书,等着金榜题名,后面熬很久很久的经验,才能开始当官。
“阿姊永远都能相信我,”他停顿一,像是在想要怎么说后面的话,“我们不是亲弟……”
“是又怎么样?”
顾随猛地就握住顾遥的手,顾遥心中又是乍然一惊,却迫自己冷静来。
但是目前,确实是无意脱的。
独一无二,其实真是极为珍贵的一件事啊。顾随默默想。
他忽然,顾遥心又是无端一惊。
“我这辈不打算嫁人,自然不用考虑从官场重脱。”说这话的时候,顾遥有些迷茫。
顾随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阿姊今年十七岁,过了年,就十八了。”
她就只好摆摆手,着太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关了门窗。
顾随一窒,像是被踩到什么痛脚,语调稍微抬了一:“什么叫与我无关?”
碎碎念:忽然想起来,我的女主是个学霸诶,但是我自己是个学渣。我要好好学习争取当学霸,这样就能像阿遥一样厉害啦。
他垂睫,顾遥越发看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她才十七岁,怎么可能就急着脱。
“我为何要脱?”她几乎是意识,起码连林修都还没被铲除,更不消说那些盘错节的爪牙,她怎么可能会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