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遥显然低估了言官的能力。
这边旱还无法解决,就有江浙一带传来消息,说是雨连绵不绝,庄稼都被烂了,此时也是一片惶恐。
顾遥扭说话,确实是没注意脚,此时便笑:“多谢。”
因为顾遥即位一事,朝中官员变动实在不小,于是也在这年也开了恩科,京城的学忙于准备闱。
顾遥如今是真的疼这些言论,却也无可奈何。大齐开明自由,皇帝还真只是百姓里嚼一嚼的小零嘴儿。
顾遥只当没看到,事实上她也没有打趣的心,于是就班地将众人打发了,打算其余的过后再说。
顾随是一行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于是离顾遥颇近。顾遥随意与他们说些文章诗词类的,有几个世家的也与她说得兴起。
但是领着士们去刻名传于世也不能免,顾遥仍旧领着他们过去。这回不好在上,于是也勉跟着说笑。
两人竟也没有任何,只一路走去,再叫监领着他们去。顾遥一回到寝,便要侍女给她太。
折像是纸片一般朝顾遥飞过来,她焦烂额,却也除了请礼的人准备祈雨,再也无其余法。
顾遥以祈求听雨不过是巫祝之言,不足以为信而拒绝,谁知对着她义正言辞地谏的言官便悲愤起来,称她见万民于火而不救,乃非良君。
正无奈间,江浙一带的折清一地请顾遥亲临祈求停雨。顾遥自然不愿,若是又不生效,也不知言论会如何。
顾遥换上礼服,与百官一起祈雨。雩礼结束后,顾遥与百官便一直在等雨。
殿试开始时,离雩礼结束已经快一个月了。顾遥虽焦虑至极,却也只能先着压力来殿试取考生。
竟然就一撞到了大殿之上的上,当即血溅三尺!其余人都骇然,只能跪伏在地求顾遥亲临江浙。
顾遥依次考校过众人的学问,这才将没人的名次列来。她是照才学来的,最俊朗的顾随是状元,年纪最大的瘪贡生是探郎。
此后几天,仍旧是天气晴明。可见祈雨是失败了,于是民间言轰然而起。
“小心。”顾随伸手扶了顾遥一把。
其余人面各异,但是到底服气,只是看着老贡生不免都忍着笑。
但无论如何盼雨,天空仍旧是青碧如洗,半要雨的意思都没有。都说雨贵于油,此时怕是贵过黄金了。
殿考生几乎都带着崇拜的光看着她,谁都知她曾经在沧浪书院读书,更是探郎,才学极为众。
她丝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顾随。少年此时已经彻底开了,眉冷峻俊,像是一方冷玉般皎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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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礼迫在睫,礼早已忙得无法了,却还是将伽蓝山上的护国寺将此事准备好了。
加之闱一事,礼和顾遥一样,忙得昏天黑日。但是也终于考一批新的有才学之士,即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