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问:“她在哪里?”
苏锦连忙说:“大夫您误会了,银杏也是着急,才会问一问大夫,自然是信您的。”实在是他肯带一个大夫来替自己开
苏锦:“没事,能睡就行了。”她现在是又疼又累,就想直接躺,虽然床脏的让她在躺的时候实在是犹豫,最后还是在银杏的帮助躺了来。
所以她摇了摇:“还是算了,等明日再说吧。”
大夫抬看她一,没有说话。
银杏连忙过去问:“哈扎将军带了大夫来给姑娘看病吗?”
银杏在旁边问:“大夫,这个是治什么的啊?”
呢。
大概是看银杏的不服气,大夫关上医箱,背着它站起来之后说:“你若是不信我尽去找别人。”
他很快从那一堆别人不可能准确找到东西的医箱里面翻了几贴膏药递给苏锦:“清洗之后把这个贴上。”又从里面翻一个白的小瓶,依旧递给苏锦:“这个每日吃一粒。”
“只是姑娘你的脚,等到明日只怕的要更厉害了。”银杏很是担心。
银杏听到苏锦的声音连忙跑过去,扶着苏锦起来,她正想扶苏锦坐到榻上的时候,本来在她后的哈扎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几乎拎了起来,脚不沾地地到了榻那边,哈扎将她放在榻上,才对着一直站在榻旁边的人说:“大夫,你看看她的脚伤。”
银杏心中不满,这是什么大夫嘛,什么也不说,就给拿药,也不说是怎么样了,也不说这药是治什么的,谁能放心地吃啊。
他蹲来凑着烛光仔细看了看苏锦的脚,沉默着将一直背在肩上的医箱放了来,医箱打开,苏锦凑着昏暗的烛光看了一,里面满满当当地满了东西,只是她不能弯腰,所以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她正想再说几句,却看到苏锦正冲着她摇使,银杏只好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但是心中依旧是不满意的,想着这里条件恶劣不说,就连大夫也是不靠谱的。
只是这床太小了,若是睡两个人本翻不开,苏锦的脚踝又着,不能碰到,所以银杏在扶着她躺之后,说自己要去那边榻上休息的时候,苏锦最终了。
他听到哈扎的话之后上前到了苏锦面前,苏锦连忙冲他笑了笑,他看了苏锦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银杏拿一支蜡烛过来替他照着,这里烛火昏暗,他又年纪老迈,想来是看不清楚苏锦的状况,所以要借助烛火。
“姑娘疼的厉害,以为将军你不会回来了,所以先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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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扎听到银杏的话往床那边看过去,果然苏锦正平躺在床上,她听到了声音,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起来,所以叫到:“银杏,过来帮我一把。”
银杏看看苏锦,再看看角落里那张看起来就又脏又的床,叹了气,走到床前面,先把上面的单全撤掉,又从榻上拿了相对来说还算净的一块毯垫在面,将苏锦扶了过去,说:“姑娘,这些东西太脏了,你先将就着用一晚,衣服就先别脱了,明天我看看能不能找他们拿些净的,或者清洗一。”
只是银杏刚离开床前,便看到那个离开的哈扎来了,在他后还跟着一个提着箱的人。
被他称作大夫的人看起来也像是汉人模样,年纪很大了,消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只是依然站的笔直,并没有老年人常见的那佝偻之态,肩上背着一个箱,想来里面装着他行医看病的时候用的东西。
苏锦无奈笑笑:‘咱们是被人家绑来人质的,难免会受儿苦。好了,你快些把床收拾收拾,我瞧着这帐篷之前也不知是什么人住的,不是十分净,收拾好了,咱们就先睡吧,大概等睡着了,也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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