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心死之人,没有什么心思再害别人了。”齐复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自然要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就可以手刃仇人,可是因为他,我连亲自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书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齐公既然只想喝酒,那就先陪你喝的尽兴。”
“所以你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李玉书问。
李玉书终于想起来,两百年前发生过什么事了:“你是慕容家的后人?”
“不得不防。”李玉书也并不掩饰。
“不。”他大声说:‘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两百年前几千枉死的灵魂。’
“看来你也没有听说过。”齐复有些无力地说:‘不过无所谓,世人只知慕容家,不知齐家,
他笑的诡异,李玉书却只是淡淡地说:‘大概是因为你本就不是戎族人吧。’
李玉书脑中转的飞快,两百年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大事,但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
李玉书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继续说去。
李玉书这次丝毫没有犹豫,端起来便饮完了,将酒杯拿给他看,齐复笑了笑:‘李公果然是聪明人,知要从我的嘴里掏东西来,必须得先让我兴。’
李玉书虽然没有制止他,但是却说:“不知齐公要见我是为何事?总不是想要我陪你喝酒吧?”
酒,又给李玉书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笑:‘李公真是不世之材,我自愧不如,这一杯,我敬你。’
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却并没有再给李玉书倒,说:‘只是这酒不多了,以后李公还有的是机会喝好酒,而我,恐怕是没有机会了,所以李公就别跟我抢了。’他说着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听到李玉书如此说,他脸上瞬间显现悲痛的表,但是他接着摇:‘我姓齐。’
“两百年前发生过什么,毕竟都与现在无关。何况如今已经改朝换代,即便你恨皇帝,也不该是当今的皇帝。”李玉书说。
大概是看他并没有想到,齐复无比凄凉地笑:“你看,世人都把这件事忘了,连你也不知,如果没有我替他们复仇,几千亡魂怎么能得安宁?”
果然他又喝了一杯酒,说:“我恨汉人,更恨汉人的皇帝,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让汉人皇帝付代价。”
齐复看到他的动作忽然笑了:‘怎么?李公还怕这个时候我给你毒不成?’
“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跟你说一说,反正我要是不说,等我死了,估计也就没有人会知了吧。”齐复忽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你知吗?看着你们将戎族的人都杀尽了,我一儿觉都没有。”
李玉书不解,看他的样是一定与当年那一场慕容家的浩劫有关,但是他又不是慕容后人,他说自己姓齐,难不成是当时依附在慕容家的人为慕容家几百年前的惨案报仇?若真是如此,也算得上是有有义了,只是两百年前的事,自己若不是仔细想,都不见得能想的到,前这人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他自然没有亲历过当时的惨状,怎么会有如此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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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书端起他替自己倒的酒,看了他一会,看着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李玉书终于喝了一,便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齐复笑了笑,将他空了的酒杯又斟满,示意李玉书再喝。
齐复笑:‘是啊,我本来就不是戎族人,我是一个汉人。可是你知我有多恨汉人吗?’
齐复笑:“李公在大漠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帮助戎族攻三座城池,又待了三个月吧,可以算的上十分有耐心了,怎么如今却如此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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