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刚才苏锦说自己不想劝她,也许之前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也许就在苏锦说的时候,她觉得终于有一个人可以理解自己了,所以她主动说起了煊儿。
“可是为什么又把煊儿送走了呢?”苏锦看她主动说起便问了这件事,毕竟她心中始终疑惑,皇后之送给嫔妃抚养,史无前例,这明显是皇后开罪于皇上,失的标志,柳知默了什么事让慕凌辰可以这样的决定。
柳知默笑了笑说:‘我不过是发现,一个人,不论本来是什么样的,只要沾染了权势,总会变得不一样。不过,谁知呢,也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们都被蒙蔽了而已。’
“说的是皇上?”
“他说过会好好照顾王爷,但是却把我的事告诉了王爷,王爷在牢里不吃不喝只求一死;他说会将煊儿视如己,我当然知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惠贵妃他们有了皇之后,他再也不提立煊儿为太的事了。”
“想让煊儿太?”苏锦有些惊讶,在她的了解中,柳知默完全不是贪恋权势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儿推到太的位上。
柳知默冷笑:‘世人都以为皇上有多好,太又有多好,但这些我从未看在中,我不过是从这件事知了,在他的心中,终究是权势更重要。其实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恨他,明明说好留王爷一命,却暗地里告诉王爷我的消息,让王爷痛不生,也让我死后无颜面对王爷。’
“恨他,我知。”苏锦拉着柳知默的手微微用力,她想让已经有些陷疯癫的柳知默镇定来。
但是柳知默却仿佛已经被仇恨的绪控制了,她继续说:“他要王爷死,那我就要他死,所以我给他的粥里了毒。”说这里,柳知默忽然笑起来,笑的十分凄凉,又仿佛有着解脱的意味。
听到这里,苏锦大惊,拉着柳知默的手说:‘你糊涂啊,这里都是皇上的人,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的傻事?’终于知一向对柳知默颇为纵容的慕凌辰为何发如此大的火,苏锦心中也不免叹息,她谋害皇上的事来,他既没有昭告天,也没有伤害她的族人,只是禁足,将她的孩给别人抚养,是不是可以说慕凌辰对柳知默,终究还是纵容的?
柳知默却看着她笑了笑:“我自然知这里都是他的人,我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睛,但是我就是不想装去了,我想反正王爷要死了,他因为这件事赐死我正好,我就可以去陪王爷了。”
说着她忽然低来:“可是我没有想到他还没有赐死我,就先赐死了王爷,把煊儿也带走了。”
苏锦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柳知默的恨她能理解,但是慕凌辰毕竟是皇上,他在位几年,对柳知默也算得上是了,一个自己最的女为了另一个男人要自己的命,换了谁也不能忍受,更何况他还是皇帝。
柳知默看她不说话,笑:“妹妹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