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些李玉书怎么可能不知,但是他现在真的片刻也等不了,
赵大妈瞧他是认得这块令牌的,便将令牌小心收了起来说:“我这里有封信,需要您帮忙到李公的手里,要快。”
这治疗伤寒的法并不难,难就难在这位姑娘火结,若是先疏通,恐怕寒气五脏六腑,加之本就虚弱,更是雪上加霜,若是先去寒气,只怕药用了去,火更加郁结,反倒不好,中医向来将就双齐,补与疏乃互不分离,但是搁在这位姑娘上,却不敢轻易用药了。
就在他起的瞬间,站在他后的珠儿拉住了他:“公,老太爷在看着呢。”他虽然没有看到信的容,但是看公的样就知这信一定是从京城来的,一定是关于赵家二姑娘的。
这位李大夫自然并不认识她,但是赵大妈却认识他,为了方便传消息给李玉书,他早就将京城中的据告诉了赵大妈,这位李大夫是李家药铺中来的,自然也是李家人。
几位大夫看银杏如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医者仁心,他们自然也想救人命,只是病复杂,自己医术不够,只怕贸然用药,不仅救不了命,反倒成为命符啊。
本来消息从京城送到李玉书手里怎么也要十天,但是赵大妈特意叮嘱了要快,不过七天,李玉书已经看到了信。
银杏看他们不肯说话,知他们并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瞬间心如死灰一般。
赵大妈安银杏:“银杏姑娘,您先别这么伤心,大夫们只说难治,并没有说不能治,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先照看好姑娘,我去送送几位大夫。”
但是他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京城来的信,信上说他的杏儿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李玉书匆匆看完信,就要起离开,他的杏儿如今病重,自己一刻也不想耽搁,必须上赶到她的边。
李大夫接过她手中的信,看了看她,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了。
银杏看苏锦一直昏迷不醒,着急得很,就快给几位大夫跪了,哭着求他们:“求求你们,想想办法救救姑娘吧。”
赵大妈看了也有些不忍心,跟这位苏姑娘相的这些日,也大概摸清楚了她的,是再善良温和不过,怎么好人倒有这许多的磨难。
弱,不敢轻易尝试。”
当时他正在李家祠堂跟几位李家的辈商定李家分家的事,几位老太爷级别的人也是受李玉书之邀才现在这里,过了今日,李家的事就算可以告一段落了,他已经想好了,今天结束后,明天他就赶去京城,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见到杏儿了,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次虽然分别的久了,但是以后自己再也不会跟她分开了,她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她再像之前一样赶自己离开,自己就算死赖脸地跟着也绝对不会离开半步了,只有这样想着,三个多月的分离对李玉书来说才不至于那么难捱。
赵大妈送他们去的时候,拉住了其中一位大夫:“李大夫,您跟我来一。”
银杏:她也觉得像姑娘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有办法救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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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苏姑娘一病,自己与银杏都六神无主,她必须赶快把消息传给李公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想着也许是要问自己一些关于那位姑娘的病的事,便跟着她过来了,等到看到她悄悄拿来的李家令牌时,李大夫才恍然大悟:“您是?”
珠儿暗地里用力,死死地拉着李玉书:“公,您今天不能走,咱们忙了这么久,今天请了老太爷们过来,就是最后的分割,您这个时候走了,他们会怎么看您,以后再想请他们可就不容易了。”
李玉书沉默着要甩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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