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笑得那么温柔,在光,在雪里,一样明媚温,苏锦没有拒绝,她偷偷地接过去藏了起来,以后他不来的时间里,苏锦靠每天一颗桂糖来缓解自己难以安放的思念。
这件事她当然没有告诉母亲,也没有告诉与自己关系最亲近的,她本能地觉得这件事不能告诉,虽然她一直觉得愧对她。
李玉书看着她笑了笑,将她因为低落的几缕发轻轻别了上去:“再后来,我们都越越大,我去见你和梅儿的时候更少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明了,我喜的是你,只是我与梅儿的婚约是家人一早定的,虽然我不喜梅儿,但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她很善良,对你,对我都很好,在不知她的心意的时候,我想着不能伤害她,所以退婚的想法在脑里转了又转,却迟迟没敢提。只是每次去赵家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觉得心痛难忍,想到以后我们终将渐行渐远,直到再也没有可能,我就在想,命运人,为什么明明是与梅儿有婚约,自己却偏偏喜上了你。可是这件事,你越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了。”
苏锦默默,她懂得他的痛苦,他的煎熬,与当初的自己一模一样。
当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他的时候,苏锦就知自己完了。
那个人可是她的未婚夫,她未来的夫,她即便是没什么,单单是有这心思,就已经是罪大恶极了,何况对她那么好,从小到大一直照顾自己。
她想着不能再这样去了,但每次他偷偷来见自己,苏锦又忍不住去见他,她想着只是看他一,所以总是拿了东西就跑,等到跑远了,又觉得遗憾,自己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
她不是没有在他来的时候躲起来过,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他拿着东西苦苦地等着自己,苏锦在角落里挣扎,想去,又觉得自己不能去,直到看着他离开,背影渐行渐远。
但是一旦见过他失魂落寞的模样,苏锦就不忍心再一次不现,在中,人的持大多没有什么用,苏锦最后还是向自己的贪心妥协了。
“直到后来,瑞王找到了我。”李玉书继续说着往事:“他请我帮忙,他要找个理由将端王调京城,但是端王一向谨慎,若是由他动手,难免不会被他察觉,所以请我帮他在北境制造一场战争,借皇上的手将端王调。但是李家从来不涉朝政,这事不仅凶险万分,且对边关百姓无益,我并不想答应。他许给我的条件,所谓荣华富贵,我也并不心动,所以他将我留在明玉楼,我们僵持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