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笑着将抽屉关好,外面瞧着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才满意地回头来看银杏,之间她正趴在苏锦的床上耍赖。
苏锦也不管她,由着她趴在床上闹腾,只做自己的事,等到春雨回来就好了。
果然刚听到春雨的声音,银杏一个机灵就站了起来,着急忙慌地将自己弄褶皱的床单重重拍了两下,企图将它弄平整,然后乖乖在苏锦身边站好。
苏锦瞧着她这一连串慌张而不失有序的动作差点笑出声来,等春雨进来的时候,任凭银杏怎样给她使眼色,苏锦还在捂着嘴偷笑。
春雨精明得很,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有事瞒着自己,撇开苏锦,直冲着银杏而去,故作严肃地问她:‘说吧,这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银杏不服:‘春雨姐姐,你可不能如此偏心,明明是姑娘欺负我,你怎么单训我呢?’
“姑娘是主子,你是下人,难不成我还去训姑娘?”春雨反问她。
银杏没话说了,她每每那这个来教训自己,真是叫人反驳不得。
苏锦连忙帮银杏说好话:‘她可没做什么坏事,方才为我整理床铺呢,我笑她拍打的如此用力,等你回来瞧见了一定会训她,她还不服,现在你瞧怎么着?’苏锦看着银杏说道。
春雨听了苏锦的话将信将疑,过去看了看床铺,确实一点儿也不平整,显见的是有人在上面折腾过,又着急忙慌地拍了两把,根本没来得及整理整齐,春雨一边将上面的折子重新摊平,一边叹气:‘银杏,你说你,连床铺都整理不好。’她也不过是随口抱怨两句。
银杏不好意思地跑过去与她一起整理,一边拉着她的胳膊求饶:‘好姐姐,我这些事情是不在行的,也就是姑娘不嫌弃我,才让我伺候了那么久,以后要跟姐姐好好学呢。’
“要学的可还多着呢。”春雨也没打算放任她不管。毕竟这次姑娘的婚事是黄了,但姑娘的岁数摆在那里,要是不想做个老姑娘一辈子留在赵家,那婚事必定还是要提上日程的,姑娘身边的人本来就不多,若是她们两个再不能干一些,到时候姑娘出门了,恐怕会被人笑话。
不过春雨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她从姑娘的梳妆匣子里面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纸,作为赵家女儿的贴身大丫鬟,她是跟着认过几个字的,所以那信封上的“锦儿亲启,玉书笔”六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春雨一下就愣住了,她不知道锦儿是谁,但她知道玉书是谁。
这个名字跟大姑娘一样,在赵家是禁忌。
出于好奇心,春雨偷偷拿出了里面的信纸,匆匆读了一遍,上面写的是他去西南的路上和到那里之后的见闻,当然其中夹杂着对收信人的思念,爱恋,一张纸里有大半都是写自己如何想念她。
春雨刚开始还不知道那锦儿到底是谁,等看到后面,李玉书问她在赵家是否一切顺遂,大夫人是否为难她的时候,春雨什么都明白了,她不傻,能让李玉书这样问的,这府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何况这信就收在姑娘的梳妆台里。
春雨拿着这封信,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
她有些慌张,大姑娘的未婚夫与二姑娘私通款曲,这样的事情若是让大夫人知道了,那不是为难的问题,以大夫人对大姑娘的感情,只怕要了姑娘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大夫人一旦联想到大姑娘的死可能就跟这两个人有关,那肯定会不顾一切也要杀了她的。
别说是大夫人了,就是她一个小小的下人,乍然知道这样的事,内心也是十分震惊的,她原以为姑娘不是这样的人,谁能想到她竟然与自己曾经的姐夫不明不白呢。
春雨正在震惊之际,忽然听到外面银杏与苏锦说话的声音,慌张之际将信封又重新放了回去,将抽屉关好,连忙远离了梳妆台。
等苏锦和银杏笑着进来的时候,春雨已经在外间插花了。
苏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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