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雨是心中焦急,但是苏锦不说话,她们也不敢开,只好跟着苏锦一起被关了柴房。
等将她们推柴房的人在外面落了锁走了之后,银杏才走到苏锦边自责地说:‘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大意,被他们抓了正着,信也被他们搜去了。’她越说越觉得都是自己的不是,才给姑娘招致这么大的麻烦,泪夺眶而,既有自责,也有委屈。
苏锦拍了拍她的手安她:‘不要太过自责了,大夫人早晚要知的,如今知了也没什么不好,咱们想想办法就是了。’
苏锦安完银杏,便转向雨,今天整个事件中,她表现的都十分镇定,不像是今天才知这件事。
苏锦直直地盯着雨问她:‘雨,你是不是早就知这件事了?’
雨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了,说自己那日收拾不小心看到信的时候就已经知了,只是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所以就假装不知瞒了来,末了她跪着求苏锦相信她,她并没有给大夫人通风报信,至于大夫人怎么知的,她也不知。
苏锦看了她一会儿,最终选择了相信她,如果真的是她,在翠珠要闯房间的时候,她就不会阻拦了,屉里的信也不会完好无损地留在那里了,应该早就被她拿去当证据给大夫人了。
更重要的是,苏锦与她一起生活十几年,她的神态,她的表代表着什么,她几乎一猜即中,看得来,她曾经有过犹豫和纠结,但最终还是没有卖自己。
苏锦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好了,我没说怀疑你,只是觉得你今日有些太过镇定了,想着你也许早就发现了,如今想来,咱们一起大,十几年日夜相伴,你从中发现些痕迹也并不奇怪,我没有怪你,快起来吧。”
雨哭着站起来问:‘可是,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她瞧得明白,今日之事一定让大夫人以为当初大姑娘的死与姑娘有关,那大姑娘是大夫人的心,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苏锦看着一起被关在这里的三个人,一时间也有些无奈,她叹了气:“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总归要等大夫人发落。”
“只是,大夫人的脾气你是知的,说不定会要了姑娘的命。”她今日声声说是私通,不肯承认姑娘与李公已经成亲,就是想借题发挥,用这个罪名来惩治姑娘。
苏锦又何尝不知大夫人的打算呢,所以她在大夫人问她要圣旨的时候说没有圣旨,并不是没有,而是她知,便是有圣旨,大夫人也会想新的方法来对付她,都不如先说没有,到时候拿来说不定还能救自己一命。
她们现在被关在柴房,也不去,外面的人也不可能的来,苏锦是真的没有办法可想,只能等大夫人有了一步的打算,她才能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