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时间,雨上去就拉着她让自己踹了几脚的功夫,再回姑娘就不见了,这显然都是这个女人安排好的,就是要趁着姑娘落单的时候把人带走。
走着走着,珠儿忽然停了来,他转对雨说:“好了,先别哭了。夫人现在大概是被赵家人带走了,我们这就去找他们要人。”
雨,银杏跟着附和:“肯定是被他们带走的,不然还有谁想带走姑娘啊。”
珠儿带着雨和银杏一路赶到赵家祠堂所在,透过大门往里看,可惜却是漆黑一片,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动静,珠儿奇怪,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可是与翠珠有牵扯,又在这个时候带走夫人的,除了赵家人,也不会有别人了啊。
可是里面并没有动静,珠儿也不能贸然踹门去,这毕竟是赵家祠堂,赵家在扬州城也是大人家,又曾与自己李家联姻,自己大半夜踹赵家祠堂大门,这若是传去,自己肯定是不占理。
但现在夫人不在赵家祠堂,事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负责了。
即便是确定夫人就是被赵家人带走的,只要不知他们将夫人藏在了哪里,自己也没有办法贸然上门去要人,说不定还会被他们反咬一。
珠儿找不到人,只好再返回赵府问翠珠,只是她却咬死了不打算开,只是看着焦急的三人挑衅地笑,她这样很难让人相信她对这件事不知,只是她死不肯开,珠儿也不能真的将人打死,问不什么,只好将她继续关在柴房,不许人给她送吃送喝,打算让她自生自灭,或者等她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来找自己求。
他们又回到苏锦的小院,三人都在沉默,找不到苏锦,谁心里也不好过。
雨和银杏在自责,珠儿也在自责,公发前千叮咛万嘱咐,叫自己无论如何照顾好夫人要,结果呢,夫人不仅被害的成了哑,如今连人也不见了,若是公知了这些,就算不要了自己的命,自己也没有任何脸面见他了。
坐了一会儿珠儿起。
雨和银杏也跟着起:“你去找姑娘我们跟你一块去。”
珠儿回:“不是,我去找几位朋友帮忙,你们跟着去了也没有用,好好在这里等着吧。”
珠儿是打算去找知府,他是一城父母官,丢了人,他自然有权利去各家寻找,只是不知他肯不肯帮这个忙,珠儿也拿不定主意,毕竟他只是一个人,就算公将李家的生意都给自己打理,那也只是一个人,跟公是不一样的,知府不见得会卖自己这个面。
大半夜珠儿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叩响了知府的大门。
守门的人睡惺忪地来看了看他:“知不知这是知府住的地方啊?大半夜的吵什么?”
珠儿拱手:“我找知府大人有急事,还请您通传一声。”
那人摆手:‘什么急事啊,明天再说吧,知府早就歇了。’说着便将大门重新关了起来。
珠儿正想再叩门,想了想还是将举着的手放了来,在门蹲了来。
他在知府门蹲了一夜,雨和银杏也不见得好过,两人在苏锦房间里坐着,银杏更加沉不住气,一会儿就要站起来,一会儿又坐,雨也被她搅得更加心烦意。
两人在屋里坐了一夜,谁也没说睡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