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笔不知何时换成红,教导主任扫过阮初绵那支红笔,:“这里一节有公开课,要提前布置,你们换个教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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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绵好奇他的限,“周洛,你有没有什么底线啊?比如说,如果有一天你冷暴力我,我一定会和你分手的。那你呢?”
周洛虽未答话,但泛红的耳尖和停的笔卖了他。
他们习惯晚自习课间来这里私会,这人的吻技可见步,最近几次接吻总会她。没错,学习能力如她,她已经明白她上的痕迹不是白带,而是小说里常写的“”,又称分。
但如果现在必须要他说一个底线,那可能是——
走过拐角,彻底脱离主任的视线范围了,周洛才看向她的,问:“疼吗?”
她追求他的原因并不光彩……
阮初绵最他这副样,妄图继续调戏他,突然打开的门破坏了一切。
他不可能知。
说要回去,他跟我讲什么……哦!还有时间,不急~”
“咚!”
周洛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她收得太快,与桌重重相撞。
仍是周洛答的。
他目光太过清澈,阮初绵莫名心虚。
思及此,被他夹住的那条好像更酥麻了。
教导主任看见是他们,明显愣了一,“你们这是?”
“我知。”他回看她,瞳仁蕴笑意,温柔地诱着人浸他的世界,“你不会骗我。”
是兴奋的表现呢……
她抱住卷,跟在周洛后离开。
“回教室给你。”
周洛着一张极冷静的脸,面不改说谎:“我们老师让我俩找个教室批卷。”
“好的。”
没关系,她可以将这个秘密烂在肚里。
他从小在一个幸福的家中耳濡目染父亲对母亲的包容与意,他虽然是第一次谈恋,但他会努力得像他父亲那样好。若是照父亲的标准,那自然是对母亲百依百顺。父亲的底线?他暂且看不到。
“嗯?”阮初绵抬了抬左,嗲声嗲气,“疼死了,要你~”
“欺骗吧。”他这样说,“我不喜别人骗我,举个例,你和男同学去玩,然后骗我说是和女同学去,我会很生气。”
阮初绵咦了一声,笑眯眯:“我和男同学去玩肯定带上你呀,我不会骗你的。”
他总是记住她每一句话,答应她每一个要求。
事实上阮初绵从看见主任的那一刻起,就已大脑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