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我来此地是查案的。”
顾怜英近前几步,他可不想听叶鑫鬼扯,时候已然不早,他还想早些寻个客栈歇息呢!
第11章
风月场上总有纠缠,风场上亦然,自这几人了这风场,便有文人雅士纷纷上来要与他们比试一番,好在莫竹怀机灵,纷纷将他们都劝退了。
对付女人他没什么法,对付男人他难还没法吗?
风场中总会有一两段相传的风韵事,关于张公与翠碧姑娘的事,在场的没几人不知晓,顾怜英边听着他们大话边看着场上的作画,几乎一便看到了翠碧所言的那副荷图。
荷遗世独立于接天无穷碧之上,珠粘在了上,更显怜意,亦显得孤傲不凡。
顾怜英不懂画,但也看这幅画的境界实在,一般以画喻人亦或喻已然是最的境界,而这幅画似是在讲述一个人的一生。
“二?”顾怜英看着看着竟是暗自喃喃了声,声音很小,在场的旁人都浑醉意,自是没注意,除了叶鑫。
叶鑫歪着笑,“看来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并非自墨香坊。”顾怜英蹙眉,撇去一些不可能的,剩的可能即便再不相也是真相,“张刺史的所作所为,顾某当真不慎理解了。”
两人的对话叫莫竹怀实在摸不着脑,他本想问,但此地旁人众多,他也不想案件机密,便只好抿不声,等着去了再问。
夜,几人终于从红楼来了,叶鑫本想索住红楼里,顾怜英则受不了红楼里的味,便打算来寻个客栈,却听莫竹怀他在青有个小院,是以三人便去了莫竹怀的小院住了一宿。
莫竹怀的小院还算宽敞,客房每日都有人打扫,再置以熏香,倒是一个易眠的环境,就算如此,顾怜英依旧没合上,眠,本就是他不擅的事。
时已过,他却依旧想着红楼里的那幅淤泥而不染的荷图。
门被敲响,一酒味传了来,“若是没睡,来坐坐。”
顾怜英本就和衣躺着,被叶鑫这么一叫,犹豫了一会儿,依旧踏了房门。
院中有一棵大树,此刻叶鑫正靠在的树上,一手支撑着,一手拿着酒壶,喝得不亦乐乎。
“今日的月还算明亮。”叶鑫笑,“可要喝一杯?”
顾怜英寻了个位置席地而坐,仰看向他,“你那小小酒壶够你喝一日吗?”
“不够就再买呗!”叶鑫微微一笑,支撑着自己的手微微一弹,他整个人如一抹柳絮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了顾怜英旁。
月光之,顾怜英的肌肤更显白皙透亮,叶鑫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我可真未见过像你这般细的男人。”
顾怜英挑眉,丝毫不慌,“叶先生若想要来验,顾某随时奉陪。”
“叫什么先生?我瞅着比你年,不如称我声兄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