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絮一直咬着思考着,许久之后终,“是我!是我杀的林员外!林府那个小丫鬟正是我小妹,林员外好|人尽皆知,没成想他竟连我小妹也不放过!我听闻东海有蝶翼,恰逢青梅睡眠不好,便哄她去买,我知晓林员外喜在浴池玩耍,便早早地潜伏在那,伺机动手!”
“既然如此,柳姑娘,我们再来说说私盐的事吧。”顾怜英看着她,“简家的祖产,可是五年前失踪的那批私盐?那批私盐如今又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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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无眠的夜,他数着窗外院里为数不多的树枝,等着一个
她吁一气,“接来的事,大人们应该已经知晓了,简小郎是我杀的,氏也是我杀的,我要为烟报仇!”
聂青不解,“那林员外……”
“林员外是青人士,本不该由大人。”顾怜英眸光微亮,“大人不如放风声,林员外意外而亡。”
聂青也知晓再问也问不什么了,只吩咐将柳氏收押之后,便退了堂。
聂青颔首,那日从林府离开之后,他总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丫鬟,如今回想起来,顿时恍然大悟,那丫鬟年纪虽小,但那双睛与如今跪在堂的柳氏的睛极为相似!
几人回到书房,聂青可见地着急,“怜英,那批私盐当真在简家?简家一个小门小,怎敢私吞私盐!”
柳飘絮依旧低着,不语。
顾怜英本还想再问,可看到她中的决绝,他终究还是叹了气,转而向聂青汇报,“大人,在问完了。”
聂青蹙眉,“那我明日再去一趟林府!”
“这些人都是我杀的,我都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柳飘絮低不再言语,似是早已了死心。
顾怜英,接着她的话,“林员外也是你杀的。”
这句话仿佛是一天雷击打在柳飘絮的心,她死死咬住,泪哗啦啦不停地往落,最终她,“没有人!都是我一人所为!没有私盐!什么都没有!”
柳飘絮顿了顿,“大人,我有足够的理由杀了氏与简小郎,可我为何要杀林员外?”
顾怜英继续,“这几日我翻阅了临汾县的籍,发现柳家还有一个女儿,柳农酗酒赌博输了很多钱,恰逢有个大人家想要买个女孩给自家姑娘个玩伴,柳农便想将大女儿卖了,谁想那人家嫌柳家大女儿年纪太大,于是柳农便将当时年仅一岁的小女儿卖了。”
顾怜英此话脸聂青都觉得有些迷糊了,方才他不是说,柳家两个妹,一个被卖了红楼,一个被卖了童养媳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小妹?
“如今真凶落网,简家案已然告破,大人该的事已经完了。”
“辗转数年,那人家早已没落,家仆悉数遣散,柳家小女儿辗转被卖了林府了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便是大人那日在林府后院见到的那位。”
夜,凉风习习,冰冷的月光给地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纱,朦胧又寒冷,顾怜英依旧坐在窗台前,仰看着天上的月。
第30章
“所以,这背后定有别人指使。”顾怜英轻叹一声,“我原本也没指望柳姑娘会招,但如今看来,私盐与林府应该脱不了系了。”
娘要多得多,柳烟或许会认命,可她柳飘絮,决不会任命。
“大人稍安勿躁,私盐一案若是与林府有关,大人此次前去,恐怕会打草惊蛇,不如转明为暗。”
“我去寻过她几次,让她同我走,可她不敢,她害怕……”一想起那个什么都不敢的妹妹,柳飘絮的鼻腔突然有些酸,“无奈之,我也只好私里给她些银两,好叫她日好过些,谁想一个月前,我再去寻她时,她竟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语气变得轻柔,“柳姑娘,可是有什么人在拿你小妹的命威胁你?”
“怜英的意思是?”
“因为你的小妹。”
柳飘絮咬牙切齿:“是氏和简小郎!是他们污蔑烟偷盗,将她毒打了一顿!烟本就不好,被他们连连毒打,早已撑不住,最终还是去了。”
今日弦月,万里无星,那一弯月挂在天上,竟显得格外的孤独。
顾怜英,“大人,你可还记得当日在林府后院时,遇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丫鬟?”
顾怜英循循善诱,“蝶翼在东海,临汾县一个小小县城,就算附庸风雅之人见多识广,也甚少有人知晓蝶翼的毒,又是谁告诉你蝶翼的妙用的呢?你背后又是谁在指使?”
顾怜英瞥了一桌上的告示,那告示上写的是真凶吴四,聂青恍然,“怜英是想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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