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的模样,柳执初原本憋了一肚的解释和抱怨,也通通说不了。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小声:“赫连瑾……你这两天,是不是很累?”
只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赫连瑾的本事。
柳执初没办法,只好着回了。刚一看见赫连瑾的模样,她就怔了。
“听话。”赫连瑾沉声,“这几天,我要理的事一定不少,又分乏术,没有功夫注意里的况。你只要好好待在里,就是替我分忧了。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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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执初一僵,不愿地抿起,迟迟不敢回看赫连瑾。
赫连瑾的神有些憔悴,虽然神还是那么冷漠而犀利,但他的眉梢角,都挂上了的倦容。
赫连瑾闻言,忍不住了额,不悦地沉声:“亏你也知,我这两天累得要命。——既然你知我累,那就更该好好在里待着,而不是随便,去那些危险的地方胡走动!”
见柳执初还算听话,赫连瑾角,原本冷的弧度柔了柔。他拍拍柳执初的肩膀,:“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理完了外的事便回来。”
接来的几天,赫连瑾一直忙于瘟疫的事,没能回到东。而柳执初这边,在东不甘味地过了几天之后,她也终于坐不住了。
即使柳执初有意想问瘟疫发展的况如何,东的人也会将话题引开到其他地方。
东的人越是这样,柳执初便越是觉得气闷。她不想一个聋哑,连知外界况的权利都没有!
总之,他们就是不想让她知,外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赫连瑾似是看穿了柳执初的想法,看了她一:“这件事由我来理。你暂且在这里好好待着,知了么?”
“我知。”柳执初有些不甘心,“只是,赫连瑾……”
见柳执初不肯回,赫连瑾眉皱得更。他索大步上前,用力拉住柳执初的手,沉声:“别以为你不回,我就不知,这个人是你。”
既然赫连瑾不允许旁人告诉她外界的消息,那她就索自己去打听好了。柳执初一狠心一咬牙,找了个女太监换班的时间,悄悄换了一民间的装扮,准备去一探究竟。
柳执初刚现在墙角门的门,赫连瑾便忽然现在了她前。他皱着眉,低眸看着她,沉声:“柳执初!”
这话说得,未免有些让人不痛快了。柳执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不舍得他为难,悻悻地:“好,我知了。”
看病的念。
说罢,不等柳执初回应,他直接大步走向殿门外。
柳执初皱着眉,看着赫连瑾的背影。她原本是想跟赫连瑾说几句什么的,话到嘴边,却还是犹豫了。
大概是赫连瑾先前命令过的缘故,东的人从未在柳执初面前,提到过瘟疫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