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片刻,柳执初看向那大夫:“我再去看看,那个病人的脉象。”说罢起,往病人那边走去。
大夫闻言,连忙。他对柳执初的份多少有所了解,面也凝重了不少:“陆大人您放心,老朽一定会好好为夫人诊治的。——敢问夫人,您方才是否和病人近距离接过?”
“大夫,您快给我们夫人看看。”陆杰冲那大夫咳嗽一声,一语双关,“我们夫人份尊贵,是不得差错的。”
说着,大夫一摆手,给后的小徒弟使了个。小徒弟连忙,跑去给柳执初煎药。
柳执初眯起睛,觉自己从这个病人的脉象之中,看了更多的东西。她沉片刻,正要述几条自己的发现,让侍卫记。忽然,她猛地一震。一张药方,徐徐浮现在柳执初的脑海之中。
这诊脉,比起刚才悬丝诊脉的手段来,显然要直接得多。
“无碍。反正,你也已经让人去煎防疫的药了。”柳执初淡淡了一声,拿了张手帕垫在病人的手腕上,隔着帕为病人继续诊脉。
。
柳执初默不作声地听着。这大夫的药方,倒也不愧是京中许多大夫共同商量来的,相当四平八稳。
可是,那个病人不止暴起了,力气还大到异乎寻常的地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您小心些。”老大夫吓了一,连忙,“这病人上的疫病,可是凶猛得很呐。您可别被他传染了。”
柳执初有些心不在焉地。她倒是不太在意自己和那病人接过的事,毕竟如今,还有许多事是更值得她在乎的:“你先跟我说说,你们对付这病,用的是什么药吧。”
只是想想刚才那病人的脉象,柳执初便忍不住拧眉。若是药太过于四平八稳,那就起不到为病人治病的效果了。
她正琢磨着那病人的病,另一边,陆杰已经带着大夫,回到了柳执初面前。
“什么?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大夫闻言,脸更是沉重,连忙,“夫人,您应该早就听说过了。这瘟疫,是有传染的。不过您放心,咱们京中的大夫,已经针对此病研制了一压制它的药。我这就让人去给您熬药。”
“是。”大夫微微,有条不紊地,“首先用大黄泻火,其次是用番叶,让病人一步将的病气倾泻来。这两药药寒凉,故而我们京中的大夫,也用了甘草和雷公藤等,祛除了药之中的凉……“
那个病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是弩之末,理说,压就不该有暴起伤人的力才是。
柳执初回过神,:“的确是接过。方才他曾经上前,想要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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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执初拧了眉,只觉得怎么想就怎么不合理。
这药方是记载在一本偏门医书里的,名叫“痨病丹”。药如其名,可以让中毒之人现痨病一样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