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启毕竟已经是个老者,垂垂老矣。经过俞临辞犯上作的事之后,他大喜大悲,又忧又惧。这般折腾了一番,更是一落千丈。
柳执初笑笑:“距离上次给皇上诊脉,也过了一段时间了。皇上请伸手,让我把把脉,看看您的怎么样了。”
柳执初被李太监带着,一路来到俞天启边。她简单行了个礼,叫了一声:“皇上。”
“嗯。”俞天启应了一声,将手腕递到柳执初手中。
柳执初笑笑,转看向天启皇帝:“皇上,您再好好休养休养吧。等您的完全痊愈,以后的况也会更好。”
一番洗漱忙活过后,柳执初换了并不华丽的衣服,起去俞天启中。
李太监微微躬,仔仔细细地记了柳执初说过的所有话语。等柳执初说完,他才:“夫人说得是,才全都记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天启皇帝咳嗽一声,问柳执初:“先前京中瘟疫的事,你都理得怎么样了?”
“行,我知了。”柳执初随意答应一声,挥挥手示意李太监去。李太监连忙躬退。小女杏去打了一盆来,让柳执初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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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这就去。”李公公连忙答应一声,转去取了纸笔回来。
话虽如此,但柳执初早就见惯了各国皇室。除了云风林是真心疼于她、什么事都随着她的心思之外。其他皇帝,又哪有容她如此放肆的。
“什么好不好的,我倒是不指望了。”天启皇帝咳嗽一声,中气略有些不足地笑,“我这骨,我自己心里有数。寿到了这个份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你等等吧。”柳执初。,“我先洗漱,等洗漱过后,就跟你一起过去。”
柳执初磨墨铺纸,写了一份药方给李公公,顺便解释:“这一次的药方,和上次相差不多。皇上的休养了一阵,稍有好转,却也容不得更多的风雨。而且皇上的年纪本就大了,应该更心调养着。你在皇上边伺候着,还是要时时刻刻注意一些皇上的变化才行。”
李太监连忙赔笑:“皇上先前只是随一问,并不着急。夫人只先忙完自己的事就是。”
闻言,柳执初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她只是笑了笑:“皇上一定会福寿绵的。”将天启皇帝的手放回被里,结束了这段对话。
“哦,是执初来啦。”俞天启闻言抬起睛,老昏地看着柳执初,笑,“这阵朕知你忙,就没着人去叫你。”
柳执初低把脉片刻,沉思许久,转冲李公公:“拿纸笔来。”
俞天启的室里,弥漫着一药气。这汤药的气味,让柳执初一门,便意识地皱了皱眉。
虽说他的,是经过柳执初之手、好好调养了一番的。但对于俞天启而言,他的还是犹如残烛一般,经不得一丝风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