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一言定鼎(2/2)

“是。”林言等人答应一声，退了。房征虽然心有不甘，但脸难看地看了天启皇帝一之后，也离开了。

房征更是怎么也没想到，俞天启居然会这么说。他结微微颤动了，不敢置信地：“陛，难您的意思是，要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可，可是他们，他们都是您的民啊……”

此时，大殿门忽然传来一苍老而中气不足的声音：“够了。这番争论，到此为止！”声音俨然是俞天启的。

赫连瑾微微一怔。回过神来，眸光讳莫如：“是么。既如此，还请外祖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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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房征更加愕然。

俞天启不再理他，转过看向其他朝臣：“有句话叫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你们要谨记这句话，记住，过一阵若是民众不肯接受现实，自己扛过去这次灾劫，不去依靠朝廷。那你们就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周全一。知了没有？”

林言喜气洋洋地低，和吏尚书、礼侍郎等人一起回答：“是，微臣明白。”

赫连瑾微微怔然，眉拧起。

“也好。外祖教你个乖，你不妨学着。”天启皇帝咳嗽一声，看向的林言等人，“众位卿这番争论，朕在外已经听见了。朕也知，你们都是为了国家才会如此争执不休。对于你们的付，吾国吾民，都记在心里。”

“不过。”天启皇帝停顿了，叹，“房大将军毕竟是个带兵打仗的人。对于很多事，不清楚也是有的。你们文官这个时候，就更该平心静气，好好给房大将军解释这样的由来。而不是急赤白脸，非要跟房大将军争个你死我活。你们的君之，都是学到哪里去了？”

天启皇帝这话，虽然乍一听，像是在斥责林言一派。但只要稍稍咂摸一，便不难听他的潜台词——那就是，他是支持林言等人的！

赫连瑾一怔，站起来。其他文武百官也纷纷排金山跪倒一片，往门跪了去：“恭迎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都开开之后，前殿便只有俞天启和赫连瑾祖孙二人。赫连瑾神动了动，转叫了一声：“柳执初，你来。”

“房征啊。”天启皇帝顿了顿，意味地，“朕从未说过什么自生自灭的话。不过，这些人若是真的死了，那也是他们的命数。不是吗？”

这一番话说得四平八稳。不止是林言等人听了喜，就连房征也从躁动之中冷静来。

摇了摇，不置可否。

天启皇帝没有理会这些人，拄着拐杖一步步来到赫连瑾前。他看了看赫连瑾，微微摇了摇：“你啊，你就是心地太好了。”

“很好，你们能明白就好。”俞天启颔首，“行了，你们都去吧。”

俞天启闻言看向后殿，微笑：“哦。执初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