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平安汤药(2/2)

“原来如此。”既然俞天启不乐意多说，柳执初也没有多问的理。她笑了笑，在俞天启边坐，开始常例问诊，“这两日，皇上上觉如何。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

“哎，好。”俞天启有些困倦地颔首，“朕最近神不太好，也是该睡了。”

“没什么。”俞天启咳嗽一声，“只是有而发罢了。”

俞天启答：“不对的地方，倒是没有。只是时不时还是有些沉。”

说到一半，俞天启糊起来，似是语意未尽的样。柳执初看着他，挑了挑眉：“皇上的意思是？”

俞天启又带着柳执初说了一会的话，渐渐困乏。他打了个哈欠，柳执初见状，十分知趣地站起来：“皇上，我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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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天启，笑：“执初啊，你不必跟朕解释这些。反正朕也听不懂，全权给你来置便是。”

柳执初摇：“您是病人。我为医者，哪有不把药方说给您明白的理呢。何况人人都说久病成良医，或许我跟您多解释几句，您对药方这东西也就通了。将来若有那敷衍责的太医想要瞒骗于您，您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不是？”

柳执初低写了个药方，将药方给望喜后，笑：“这两天皇上上的毒，没有从前那么烈了。所以，我将药方中的大黄减少了三钱，还有白芷，也略微减少了一钱。甘草的药中正平和，倒是可以让它待在那里不动。”

“好，我知了。”柳执初低为俞天启把脉，沉片刻，叫了望喜一声，“望喜公公，劳你拿些笔墨过来，我为皇上调整一药方。”

好，真是好啊。”俞天启颔首，表十分慨，“执初，你当真是个好孩。你和瑾儿都不错，若是瑾儿能……那就更好了。”

“是，才知了。”望喜麻利地答应一声，拿了纸笔过去。

柳执初走后，床上的俞天启却忽然睁开了睛。他定定地看着柳执初离开的方向，神间是霾的若有所思，显是在思索着什么。

不过，有望喜在这里，俞天启对于她的话，大概也是知的。柳执初冲望喜了，嘱咐他几句照看俞天启时的诀窍，便起离开了。

俞天启微微了，表现糊糊。柳执初看着，也不知他到底睡着了没有、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去。

俞天启开怀地哈哈笑了起来：“执初倒是医者仁心。只凭你这份心思，就比太医院里那些只会开平安汤药的太医，要了不少。”

“皇上近日多休息就是。”柳执初想了想，嘱咐俞天启，“您骨已经不复年轻时的康健，最近还是尽量少挪动一些。偶尔在殿的地方走几步，免得无力，就可以了。”

柳执初微微一笑，倒也不反驳。毕竟她的平比起太医到底是是弱，她自己心里还是相当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