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赫连瑾踏殿中,目光温和地安抚柳执初片刻,随即转向房征,沉声,“你若是真心为皇上考虑,就该仔细想想。这件事到底是谁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赫连瑾察觉到了柳执初的意图,抬手压住她,眸光邃地盯着房征:“你怎知,那个黑衣人是不存在的。”
“你,太妃,你——”房征气得不停起伏,狠狠瞪着柳执初,“你怎敢对皇上如此不敬!”
房征的话,让柳执初心生不悦。她角微微动了动,就要上前讥讽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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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房征压就不信,“难不成皇上后脑的针,是从天上掉来的不成。”
“她的话,并非不敬。”赫连瑾的声音忽然在门现。
“嘘。”赫连瑾瞥了他一,,“晚上再来。”
柳执初一喜,回看向他:“赫连瑾!”他总算是来了。对付这个蒸煮不烂、油盐不的大将军,她简直要累死了!
这般说话,虽然言之有理,但也堪称大逆不。
“什么?”房征听得一愣,忍不住嘲讽赫连瑾,“太殿,你的话也太可笑了些。难不成,你想把罪责推给一个压就不存在的人不成?”
他狠狠瞪视着柳执初,“太妃,你不要狡辩。你现在所说的一切,我都不相信!”
房征不服,角微微一张。似是想要跟赫连瑾掰扯几句,最终却又咽了这份冲动,冷笑:“总之,太殿是皇上最为信重、也是最有权势的人。你想说什么,那自然就是什么。只是太殿,你的事,未免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那倒不是。”赫连瑾微微摇,无视了房征话里的讥讽,“这针,实际上是一个潜康和的黑衣人,给皇上扎的。”
赫连瑾的话,似乎别有意味。房征皱了皱眉,忍不住问;“太殿,你的意思是……”
赫连瑾听得皱眉,淡淡地:“并非是我和太妃言巧语,瞒骗于你。这件事,的确不是我们所。”
房征虽是不明其意,却还是跟着赫连瑾一起去了。
“你若是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法。”柳执初冷笑一声,“但有些事,你心里多少还是应该思索一。比方说,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害皇上。皇上最近已经不理政事,对太也极为信任。我和太与其冒着千古骂名刺王杀驾,给自己留无数隐患,还不如与等着皇上逝世之后即位。毕竟皇上风烛残年,我和太却是年富力。”
柳执初看了俞天启一,去门外吩咐望喜在这里伺候。随即也跟着赫连瑾一起离开。
“难不成,他还能存在吗?”房征冷哼,“那黑衣人未必会再现在皇上的寝殿当中,既然如此,自然是太和太妃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呵……好啊。”赫连瑾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看看,那个黑衣人到底是否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