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看向那张纸,皱眉:“执初,你画得的确很像。但是……文武百官之中,似乎并没有和这张图形相仿之人。”
房征愣了,回过神来,脸已是一片惭愧的红:“实在对不住,太妃殿。我房征就是个人,学不来文绉绉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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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学习医术的时候,柳执初曾经仔仔细细地学过,到底该如何画一张条理清晰、比例合乎实际的解剖图。于是此时她画起那人的形来,也是得心应手。
房征讷讷答应一声,自知理亏地低不语。
柳执初看了房征一,微微皱眉:“房大将军,你小声。”御书房可不是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房征说话这么大声,也不怕把人给引来。
对于柳执初过目不忘的本事,赫连瑾心里清楚。他微微了,带着柳执初和房征来到御书房。
柳执初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个人,会不会是朝中的大臣?”
能这样明目张胆谋害天启皇帝的事,此人胆量一定不小。他到底是谁?
“走吧,去御书房。”柳执初看向赫连瑾,“我还记得方才那人的形和诸般细节。现在去画那人的形,说不定,我们还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房征恍然大悟,连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柳执初说着说着,看向赫连瑾。赫连瑾会意,沉声:“其次,最近一段时间,京中的文武百官们,想法多少都有些昏悖晦。他们的看法,主要是来自同一个人。若是这个幕后黑手,也就是想要手暗害外祖的真凶。那么,就可以解释这件事的起因了。”
“太妃的意思是……”房征一惊。此时他已经不敢小看柳执初,恭恭敬敬地问,“您为何有此一说?”
虽说经过了先前俞临辞的反叛,还有天启皇帝况急转直这两件事。此时天启皇帝的威信,已经大不如前。但俗话说虎死不倒威,即便如此,朝中想要危害天启皇帝的人,也不该这样大胆。
刷刷几笔过后,一略微佝偻鬼祟的影,便浮现在纸上。柳执初微微吐了气,拿着那张纸,在赫连瑾和房征面前晃了晃:“画完了。”
御书房后,柳执初找来纸笔,画了方才那黑衣人的模样。
了这样的事?
“学不来,也要学。”赫连瑾拧眉,“外祖的不是说笑的。”
房征只看了那张纸一,便猛地变了脸,失声惊呼:“像,当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亲自看见柳执初作画的全过程,他简直要怀疑。柳执初是不是摘了那人的剪影,放在了这张纸上!
柳执初有条不紊地:“我会这样说,原因主要有两个。首先,俞临辞和皇后已死。中势力空虚,不会有人来暗害皇上。其次……”
房征、赫连瑾和柳执初三人凝目沉思。思索许久,众人始终都没能得一个确切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