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执初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说错了话。她咳嗽一声,连忙抓住赫连瑾的袖:“哎呀,我也只是去查了查他上的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赫连瑾的脸,一就沉了来。柳执初也是蹙眉,语气蓦然冷淡不少:“请慕容先生不要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
柳执初唔了一声,睁大睛,被动承受他的主动。
滕王的态度虽然有些敷衍潦草,但这也是人之常。赫连瑾蹙眉,淡淡:“你说的事,本王知了。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这就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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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赫连瑾终于将她松开。他咳嗽一声,不太自然地回过去,顺便警告柳执初:“往后,不要再和这个人走得太近。知了没有?”
“我前段时间派人去查过这个人。”柳执初心正思索着这件事,被赫连瑾一问,便想也不想地说了实话,“这个人上,好像是有不少秘密的样……至少我派的探,是没从他上查什么来。”
虚了。
赫连瑾怔然。回过神,脸又变差了几分:“你还让探去查他的事了?”
慕容涛哈哈一笑:“不错,的确是草民太得意忘形了些。见到相熟的人,便不住这嘴了。”
柳执初撒了许久,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眨眨,问:“赫连瑾,你是不是吃醋了?”
“草民是受了滕王千岁的指,来见殿的。”慕容涛咳嗽一声,冲赫连瑾笑,“滕王千岁说他略有些不,怕过了病气给皇上。所以这几天,暂时就先不给皇上请安了。”
赫连瑾皱了皱眉,心起了警惕,问:“你怎知他不留手?”
“是,草民告退。”慕容涛微微低。过告退后,他冲着柳执初微微一笑,随即便转了御书房。
慕容涛看向柳执初,睛亮了亮,笑:“多日不见,太妃殿的容貌比起咱们上回见面的时候,更是灿烂耀了几分啊。”
一听这话,赫连瑾瞬间黑了脸。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摇,斩钉截铁:“自然不是!”
柳执初还没察觉赫连瑾神的怪异,只是轻轻慨了一句:“这个慕容涛,当真是不留手。”
赫连瑾盯着慕容涛的背影,一张俊无俦的脸,渐渐黑成了锅底。
赫连瑾冷哼一声,心更是不。
柳执初噗嗤一声,差笑来。这家伙方才还声声说自己不是吃醋,现在不就馅了?
她叹了气,从屏风后走了来:“不错,咱们的确是见过一面。”
“真不是?”柳执初怀疑地挑了挑眉,嘀咕,“可我怎么就觉得,你是在吃醋呢。”
这话对赫连瑾来说,简直就是挑衅。赫连瑾一黑了脸,不由分说将柳执初抓到边,行吻住了她。
这话,仍然有些轻浮。赫连瑾眸光转冷,沉声提醒慕容涛:“慕容涛,你来本王面前,到底是想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