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
赫连瑾闻言默默颔首。沉片刻后,缓缓:“这倒也不足为奇。毕竟滕王期缠绵病榻,一直都没好过。再加上他在其他方面,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习惯……这病,倒也不难理解。”
“是么。”赫连瑾微微拧眉,猜测,“若滕王不是受伤,那么,会不会是中毒?”
赫连瑾问:“好端端的,慕容涛为何会送这样一针过来?”
柳执初嗯了一声,:“滕王上的病,十分奇怪。我今日接了他的,发现他上虽然有些旧伤。但单凭那些旧伤,压就不足以让滕王的恶化到如此地步。”
想起这东西,柳执初蓦然一惊,看向赫连瑾。
赫连瑾看见那针,顿时皱起了眉,有些不悦地:“这银针,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廉价货罢了。”
“没什么。”柳执初蹙眉,拿起那医书左右翻动,“书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咦,找到了。”
这是……什么东西?柳执初一愣,低看着那医书。
赫连瑾挑了挑眉:“哦?详细说说。”他并不知滕王的病如何,有些事,恐怕还是得听柳执初说完才行。
她前一亮,翻开医书的一页,从里找一银针。那银针外表古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我也不知。这个问题,恐怕得问慕容涛了。”柳执初沉片刻,忽地想起一件事,“你说,赫连瑾。慕容涛会不会是在借机提醒我,滕王的病,可能需要针灸?”
“越是不想死,恋栈权位的人,便越会相信这些。”赫连瑾淡淡,“据外祖所言,滕王从来就不是个心定之人。他沉浸于生之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柳执初闻言皱眉,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他居然还相信生药的那一?”
柳执初了,轻叹:“这倒也是。其实生不死药这东西,往往是丹砂银之类炼成的。不仅于生不死没有好,恐怕还有坏……等等,朱砂?!”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赫连瑾摇了摇,告诉柳执初,“不过是滕王由于弱,便一直浸于生之罢了。”
古往今来,生之术一直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世间有那么多的帝王,如果生之术真的有用,那些帝王恐怕早就在第一时间取得生药了。哪里还能得到区区一个滕王?
“上不得台面?”柳执初闻言一怔,追问,“什么叫上不得台面的习惯?”
“也不会。”柳执初笃定地摇,“滕王若是中毒,我也一定会诊治来。总之他的况很奇怪,像是受伤又不是受伤,像是中毒又不是中毒。我想了许久,却怎么也没想到符合他症状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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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柳执初观察了那包银针一,撇了撇嘴,“这针别说是我,就连我所知的那些医术的初学者,恐怕也是瞧不上的。”
赫连瑾见状,问了一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