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等他们成功,胖子就已经帮沈知夏找好下家。
买主是本地人,过两天就能上门提货。
沈知夏抖如筛子,徐星临却反而镇定下来。
“没事的。”
他小声安慰:“我刚刚听见他们说,明天晚上他们会出去庆祝,到时我们再找机会,向那个大叔求救。”
说着,徐星临还朝沈知夏扬了扬唇角。
“知知,你一定会出去的,我还等着你请我吃红豆酥呢。”
沈知夏勉强镇定下来。
又眨眨眼,好奇:“我还以为你攒了那么多感冒片,是给他们准备的。”
徐星临身体不好,总借故和胖子讨要感冒片。怕他生病不好出手,所以胖子也没怀疑。
沈知夏振振有词:“我每次吃感冒片,很快就睡着了。”
沈知夏知道感冒片的副作用是嗜睡,还当徐星临是准备偷偷放在胖子的饭食里边。
她见过对方将感冒片碾碎。
只是她从未想到,徐星临碾碎的感冒片,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皱着眉,问徐星临。
“小九,你有没有觉得……这水的味道有点奇怪?”
“没有吧,我的和以前一样,你要不要再多喝一点试试?”
沈知夏信以为真,没过多久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再往后,她只看见徐星临朝自己扬了扬笑脸。
沈知夏是睡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忘了和徐星临说晚安。
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却发现徐星临已经不见了人影。
客厅传来胖子气急败坏的声音:“跑了,他往楼上跑了!”
小个子轻啐一口,笑得猥琐:“怕什么,二楼的防盗门早被我锁了!看老子怎么弄死他!”
然而他们没想到,徐星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往楼下跑,他直直冲向天台。
本来就是烂尾楼,沈知夏甚至能听见楼道传来的脚步声。
急促又凌乱。
沈知夏住的是顶层,再往上就是天台,她隐隐还能听见天台传来的说话声。
那之后的很多年,沈知夏都忘不了。
当时自己被关在那间屋里,只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口,就那样直直看着徐星临从窗口掉下。
速度很快。
快到沈知夏还没冲到窗前,外面已经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然后——
万籁俱寂。
徐星临走的那天,没有瓢泼大雨,也没有漫天飞雪。
相反的,那天晚上月亮很好看,星星也很亮。
然而沈知夏却永远失去了她那颗星星。
一屋子十九个小孩,最后只救回了八个。
沈知夏就是那八分之一。
……
“小九。”
酒店房间内,沈知夏醉醺醺抱着酒瓶,一双眼睛早就哭成杏仁眼。
她今天在墓园待了一整天,要不是最后被守门的阿伯发现,沈知夏估计还能在上面待一整晚。
为数不多的理智只能撑着沈知夏回到了酒店。
地上满是喝光的酒瓶子,沈知夏蜷缩在角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左手还抱着一小盒红豆酥。
“我给你带了红豆酥,这家的红豆酥……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沈知夏喝得酩酊大醉,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经。
直到门外陆陆续续连着传来敲门声,沈知夏才迷糊醒了过来。
她人挨着床和墙壁之间的空隙坐着,只撑了半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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