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徐玲玲呸了她一声。
“为什么你不嫁给我哥呢?我哥的条件比那个郑西洲好多了,一个是公安,一个是混混二……”
“我的妈呀,我从来没这么累过,让我歇歇。”徐玲玲捶腰捶。
“哎,你去哪?”徐玲玲喊住她。
徐安促:“行了别顾着偷懒,快去帮忙。”
“这算什么?”姜萱苦着脸,“我的铁炉都没了。”
“大,这是我工友,她,我扶着她去那边坐坐,给她倒喝。”
两人低着快步行走,专门避开了邮电局的那帮妇女大,最后一坐在大树后面,累得双双叹气。
姜萱扶额,假装快要倒的虚弱模样,“我的好,我想去倒喝。”
面对前无的嘲笑和碾压,姜萱看着她,幽幽:“我还有菜刀,提前藏到了箱底,没被搜来。”
“郑西洲不一样,他带着我回家,给我办,买新衣裳,带我馆吃红烧,还愿意上工资。我跟着他,什么都不用怕,那个觉就是,天塌了都有他着呢。”
“是啊。”姜萱,拿背包里的军绿壶,拧开壶盖,仰咕噜噜喝着。
姜萱:……
血不能当饭吃,她得冷静,去凉地歇歇再说。
恰逢后面传过来一大块矿石,徐玲玲苦地接过来,又递给前面不认识的妇女,腆着脸:
说到底,还是有缘无份。
徐玲玲兴地接过来,又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刚刚。”徐安淡淡地说,“听说邮电局也来了人,我找你找了半天,给你送手。”
说完递过来一双劳保手,“拿着,你们要搬矿石,一天来手心都能磨破了。”
姜萱说完,止不住脸红,觉得气氛有尴尬,借说要去上厕所,抓着背包,忙不迭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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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定,郑西洲远门了,回来才和我领证呢。”
姜萱呛得连连咳嗽。
“你等等!”
“……”徐玲玲陡然沉默,“行吧,回我。”
一山更比一山啊,这个妞儿也想偷懒,故意拿她当借呢。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累得不想说话。
约定了次偷懒的契机,两人成功握手言和,坐在树荫,齐刷刷靠着树桩乘凉发呆。
“机关都来支援了,我能不来吗?”
“姜萱同志,我们革命友谊比天比海,你拍拍良心再说话,你一个人跑去偷懒,也不说拉我一把,好意思吗?”
“主席他老人家说过这句话吗?”姜萱困惑。
“收。”
“……”
“别打岔!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徐玲玲坐直,神认真,颇有几分固执的意味。
没多久,徐玲玲歪着脑袋,“你不是要结婚吗?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那待会回去活,该换你装了。”姜萱真面目。
徐玲玲吓得够呛,“哥!你啥时候来这里的?”
“少来,当我看不你装啊?”
但凡没有郑西洲,但凡没有郑西洲……算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她还是别心了。
“你们还没领证呢?”徐玲玲惊讶。
“那你比我惨啊……”
“你们街还收炉啊?”语气惊讶。
姜萱木着脸:“徐玲玲同志,你不是要帮忙给我倒喝吗?”
“行吧,待会记得过来啊。”
“哎知啦。”徐玲玲拉着姜萱就跑。
“我不喜别人的怀疑,”姜萱轻声说,“徐安……也就是你哥,他总是追着我问东问西。”
徐玲玲丧着脸,“昨晚我家的菜刀剪刀铁锅都被收走了……”
徐玲玲拦都没拦住,没好气地坐回原地,“至于跑吗?我又没和你生气。”
徐玲玲拧着眉:“姜萱同志,主席他老人家说过,面对问题不能逃避,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倒是别跟过来啊。”
拍拍站起,准备回去继续活,转就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阔利落的公安制服,一张脸年轻英俊,脸平静,让人看不任何绪。
看见她这副模样,姜萱慢慢收起了说笑的心态,睫低垂,像是在犹豫着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