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已经在这久不见雨的北方下了整整一个星期,至现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而在这种乌云黑压压的沉了下来,倒是把在海边查案子的警察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这案子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举荐这个案子的人,是一个渔夫,是拿着手电筒收网的时候看见的,尸体就躺在海边的沙滩上。走过去,这个人上衣是敞开的白花花一片,原本以为是一个留长发的男子,毕竟很多男士都喜欢这么穿外套感受海风,可没想到走过去一看结果却是个女人。
除此之外,他们还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这个女人穿着长裙,没穿鞋子也没穿内衣内裤,当时顾昌黎就觉得,这一定是哪个公子哥干得“好事”,他们巴不得死一个人看笑话吹嘘呢!正这样想着,实践报告出来了——法医认为,死者死亡事件是前一天晚上下午3:00-5:00,死因是溺水,不过,却不是从海里飘来的,而是在非积水情况下溺死。
对法医来说,这两点是有区别的,比较简单的说法就是,是否喝一肚子水的问题。就像一个杯子,如果把它扔进水槽里,它会把水全部灌进去,就算这么长时间她的肚子里不完全是水,或是流干了,海盐成分还是会有的。而现在,是基本上就不存在。那么,这就可以得出,是有人故意将她溺死的。这一点,也得到了法医的赞同,因为在被害人的口鼻内腔,检测到了较高比例的盐分。
顾昌黎的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因为如果是在这里溺死,那被害人的鞋子和随身物品呢?
在一旁的合作伙伴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那就是被害人当时是跟其他人来的,东西被那个人带走了,或者是原本就在凶手的车上。
“可是被害人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呢?”面对这样的推理,顾昌黎忍不住发问道。
“可能是和男朋友一起在这里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毕竟,法医还是检测到了一些激素。”
顾昌黎就不说话了,因为从某个角度来说,搭档的话还是比较靠谱的假设。查询路段的警察经过排查后,将案子的视角锁定在三辆小型汽车上。这么一来,案件的难度就变小了。
“我们认为,有时间在这里完成这样的作案手法的就有这几辆车,毕竟他们在这一带停车投靠了好几分钟。”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派人去看看情况。”看着在尸检车上解剖的尸体,以及手里的报告,顾昌黎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放在了自己的车上回到了警察局。
果然不出所料,该出事的时候还是要出事的,就在顾昌黎回到刑侦科办公室的时候,兜里那部公用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是顾昌黎。”顾昌黎接电话的开场白很直接。
“科长,我们的推理有问题,因为那些人与死者并不认识,而且在那边就是为了上沙滩那里的公共厕所。”
顾昌黎不由得苦笑,可不是嘛!他也觉得那样的推理有些牵强,可总归是有一点想法,他得试试。
“那你们从游艇的角度下手了吗?”
警察就说:“这么大的风,不可能的。小型的邮轮也查了,包括码头那边,最近都没有出海。”
顾昌黎随机就“嗯”了一声,那边的人听了,有些不知道顾昌黎这个声音到底是代表了什么意思。挂了电话,顾昌黎坐在办公室思考了很久,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好友廖旗平。廖旗平也不是科班出身,但是同样的事,两个人有一个相同的志向,那就是尽自己所能把案件当作自己的职业目标。
廖旗平是学心理学的,在这种一筹莫展的情况下,顾昌黎想要利用廖旗平的心理学帮他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电话只是响了短短的三声,就被接了起来,你是遇到了什么大案子?
顾昌黎听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没想到还是要让一个更加门外汉的人来做这件事。不过电话都打过去了,他还是觉得说一说吧,就算是解决不了案子,也能排解排解这种烦闷。
顾昌黎就把案子的大概以及自己搭档的话全部转述给廖旗平,廖旗平想了想,看向坐在一旁正在认真看书的学生郭城。郭城是一个作者,对于推理也有所涉猎,在当地警察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郭城也听到了,就喃喃了一句:“推理基本上已经很接近了不过可能性并不是只有那么一种。我让他去一趟,应该解决这个案子不成问题。如果实在不行,在我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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