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上的死结开了。少女浅笑着,“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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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少女看着崔嵬发呆的样,问,“你想到逃去的办法了吗?”
“衔尾蛇?”崔嵬,“咱们把他的嘴掰开不就行了?”
一会儿,李人风的断骨便已接回原位。少女又替他包扎好伤,说:“好了,这他自己休息一段时间,便能痊愈了。”
看着崔嵬那一脚,就要踢中墙了。
“我吗?”这声音中,好像藏着无底的渊。
“这地板大概是由钢所铸!单靠人力,怕是难以挖动。”少女。
“你没事吧?”
崔嵬敲了敲墙,说:“这里面是空心的!没有路,那就打一条路来!”
崔嵬回过神来,说:“办法没想到。既然咱们不往前、还是向后,都只能在这里绕着圈,那么咱们从上、或是脚挖开一条路,不就行了!”
“‘’为,‘亥’是尾……”崔嵬手指墙,认真,“蛇衔尾。那么这里,就是关键!”
“魅…力…呃!当我没说。”少女轻抚额。
“你是说,这整座牢房,就像是一条咬着自己尾的大蛇?”少女惊,“我们不怎么跑,最终只能累死在它的肚里?”
“没事!就是闪了一腰……”崔嵬的背后冒了一白气,“不,现在都没事了!”
少女看着崔嵬移动的影,突然前一亮,说:“两个牢房之间的距离,变大了!”
虽然早已好了心理准备,不过崔嵬的回答还是让她有些失望。
少女将线捧到耳边,好像在聆听着什么。
少女观察着两大囚室之间的墙,说:“就是不知该怎么打开这关键?也找不到任何机关的痕迹!”
“哎呦!好疼!”
少女拉着崔嵬来到墙边,她指着地上的红线:“你看,这是我的标记。刚才的时候,这红线可以连接两个牢房的铁门;而现在,却明显不够了,短了许多!这说明什么?”
少女的衣袖中,又飞了一红线。她若有所思地问崔嵬:“你看,咱们的前面,就是‘’字号囚室;后面,是‘亥’字号牢房。你觉得他们之间的位置,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了吗?”
红线在少女的手掌中翻转着,它收尾相连,自己打了个结,形成了一个圆。
崔嵬说着,猛地抬起右脚,就往墙上踹去。
“咬着自己尾的大蛇?”崔嵬的中闪着光,他一脸认真,好像在想着什么严肃的事。
“别看他满脸漆黑,得跟黑熊一样!他拼命事的样,还有魅力的!”红衣少女低声自语。
时间逝,崔嵬不停地在红衣少女的面前走来走去。
“哎!你真是……”少女哭笑不得,“说明这堵墙正在不断变!”
“锵”的一声响,震得崔嵬的耳发疼。匕首的尖端断了,地上却只留一个浅浅的印痕。
灯光亮了起来。这是一间密室。
铜墙铁被拉伸了!对崔嵬来说,这个解释更难让他接受。
崔嵬接过匕首,用力往地上戳去。
这陡然的变故,大大乎了崔嵬的意料。他收不住,也跟着冲了去,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红衣少女正着手,她无意间瞥了囚室的墙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难说有人偷偷地把线减去了!”
崔嵬和少女听了这故作媚的声音,忍不住起了疙瘩。
一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妖冶女,半躺在梳妆台前的榻上。她用迷离的双瞧着崔嵬,手指一勾,说:“你来呀!”
少女闻言不语,心:“你这人真是……没人骂还浑不自在了!不过,我也不知他们为什么要笑话你,更不知你说的话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你这办法倒是简单有效,我可想不到……”少女鼓励他,“依你看,咱们怎么行动呢?我这儿有匕首,喏!”
少女收起红线,另一红线也飞了回来。
一丝恐惧,在崔嵬的心一闪而过。他随即就大胆地站起来,向前走去。而他的,正好将形小的红衣少女完全挡住。
“唉!地上这两个货都过去了,”崔嵬笑,“现在我说话,没人嘲笑我,还有不习惯了。”
崔嵬把匕首还给少女,见她正在耐心地解着红线上的死结。
墙的中央,突然裂开了一条。接着,两块墙飞快地向左右分开。
她说完,便赶上前,扶起了崔嵬。
“不同,不是一样吗?”崔嵬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