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三,你就是慢!”一个瘦的汉说,此人最是好动,有如猴一般。
“苟老五,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咱们都来了,他三七二十…几呢?你们说,这掌柜的也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了这个时候来找咱们王大哥开会,这会一开就没完没了!要不是那个小兄弟前来报信,咱们岂不是要错过了!”这位“二哥”一时没忍住,声音大了些。
“哈哈!我这着‘天蚕丝手’书写而成的‘定符箓’,再合王大哥的‘药师六阵’,真是百试不啊!哈哈……”“杨三哥”大笑。
白少年将宝刀舞得密不透风,他刀法湛,以一敌五,战了三十余回合,仍是气定神闲。
……
那“二哥”气力极大,白少年避实就虚,接招倒也容易。“杨三哥”使得的是正宗的门功夫,他的拳法中,偶尔夹杂着几符箓,倒是有些棘手,不过白少年也并不将他放在中。“猿四哥”的法是果派的,基厚,可他本就不好好打斗,纯粹是在玩。“苟老五”战得很是卖力,他每一次手,都能以两刀劈三真气来,颇是神奇。
那位叫“仇雪恨”的少年也不理会,只是盯着手中的一副画像,一动不动,睛仿佛要火焰来。
“不,咱们现在只有五个人,只能算是‘五阵’了!”
“幸亏你们不会摆‘药师六阵’!”白少年昂首,“‘猎镖六雄’,你们尽上吧!我再不会后退半步!”
“你!你怎么还能动!还有!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对方四人大惊。
“袁四哥,你们说…咱们还没得到王大哥的准许,便私自门,这合适吗?汪!”这人喜发狗叫声,以作伪装。
失前蹄,一便将少年颠了来。
“定!”“杨三哥”突然喝。
“来了!”草丛中的人纷纷握了手中的武。
“二哥”和“苟老五”的刀剑上,连一丝鲜血都没有!
一剑、双刀,都已刺了白少年的。他的嘴角,鲜血殷红。
“一、二、三、四…咦!怎么少了一个!”
“”、“羊”、“猴”、“狗”,四个影,飞快地从草丛中窜了来。
“真有这么好笑吗?”白少年也笑了笑,说完他还伸了个懒腰。
“这一把,就是最普通的刀。”
“嘘!二哥!小声!汪汪!”那位喜学狗叫的汉小声说,“对了,仇七弟,那个小兄弟到底给了你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杀气腾腾的!”
“啪”、“啪”、“啪”。捕兽夹的声音不断。
“不,是四个!”
“这小这么厉害!该不会是得到‘千刀’的神功秘笈了吧?”
“仇雪恨!老七,你怎么不来!”
空中,正绽放着烟,是一只火凤凰的形状。
先别急。既然王不秦大哥说了,那个人定会从此经过,那就肯定错不了!咱们再耐心等等吧!”一个披羊、羊角的瘦汉说。
“不不不!”那四人齐声说,“‘火凤侠骨’!难你是……”
白少年果真再不动弹了。
“”、“羊”、“猴”、“狗”这四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话不断。他们这埋伏,可是不专业得很!
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行匆匆。他穿黑风教的披风,手握宝刀,乘着一匹白,自西向东,正往这边赶来。
白少年嘴角的鲜血越来越红。鲜血变成赤焰,一时人如火龙如凤,转飞天升空,消失在了众人的中。
“臭小!你来此地,可是与那‘诛笔’有关?”为首的“二哥”大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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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年的声音从龙愁崖的外面传来,他已了山谷。少年没有继续前,而是停了来,他准备亲自会一会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鹰犬六兄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兄弟们!上!咱们快摆王大哥教的‘药师六阵’,一起揍他!”
“正是,”少年不卑不亢,“你们几个,想必也是为了‘诛笔’而来的吧!”
而跟他们一起埋伏的少年,则一直沉默不语。这少年冷峻的脸上,如笼严霜;旁人的话语,他充耳不闻。他上唯一有温度的,恐怕就只剩那团复仇的火焰了。
少年骑术非凡,他乘着骏连续避开了几个陷阱。可最后一个,实在是避无可避!
那“二哥”左手一把生铁剑,右手一熟铜;“杨三哥”空着双手,只了一副蚕丝手,手暗藏门;“猿四哥”提了一木,手舞足蹈;“苟老五”“汪汪”叫了两声,随即掣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