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雷正说话间,一团黑如墨的烟直冲过来。“砰”的一拳,郭雷躲闪不及,门牙都差被打掉了。
薛兰笑有红线护。她一边躲避着雷气,一边还为聂仙娘挡住攻击。
郭雷的修为还远远不够,他此刻已动了真怒,起了杀心。
场上,两个人面的神秘人,只是站着不动。雷气落在他们上,浑如泥海。
不一会儿,已有将近一半的考生,被抬了考场。
墨烟落地化形,原来是墨守成。他呆在原地,后悔:“啊!你好弱呀!还以为能好好打一架呢,早知我就不那么用力打你了!”
“噗!”“噗!”“噗!”许多考生纷纷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崔嵬足云气渐生,行动愈快。他以极快的法,巧妙地避开了郭雷的每一攻击。
一个墨的真气防护罩,将墨守邪完全笼罩。她虽丝毫不会武功,可有哥哥的真气护,她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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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好大的官威呀!”虬八,“尔反尔,就是名门正派的作风吗?别人被你们打就活该,自己放大话却被后生小辈给揍了就…噗!噗!哈哈哈哈!就要和小孩一样翻脸吗?哈哈!有趣!”
副考官的神闪烁,畏畏缩缩,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尽消。
“哼!来!你们尽动手!我要是被你们揍了,那就算我学艺未……”
琴声悠扬,秦通悠闲地坐着。也没有哪个考官敢来招惹于他。他乃是开唐名将“护国公”秦叔宝元帅的嫡派孙,家室极为显赫。秦、罗、薛等几大手握重兵的家族,系着大唐安危,牵一发而动全,昆仑考官为会玩“规则”的人,绝不会不开地去愚蠢之事。
漫天的掌心雷,如雨般落,却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北俱镖行”的考生。当然,还有虬八,郭雷现在还不想一步得罪于他,他的掌心雷也不敢随意招惹这个大煞星。
“小丫,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虬八大摇大摆地走到墨守邪的边,笑,“孙老乃合天之圣人,当世无敌,就算等到昆仑派的‘王虚’倒了,他还是会好好地活着!放心!放心!哈哈!”
雷气愈,凝成弹,渐如冰雹,狠狠砸向除了“北俱镖行”考生之外的人。
主考官郭雷恼羞成怒,他的脸已被气得变形。
“那个会使妖法的小!好大的狗胆!你是哪个镖局的!殴打主考官,终生禁考!”场上,一个白衣副考官喝骂。
“好好好!你这小丫,我怕你了!不动手就不动手!”虬八对薛兰笑没辙,只得摆手苦笑。
这郭雷手太狠!吓得“北俱镖行”的许多人都如惊弓之鸟一般,虽未被打中,却自己成一团,互相推搡。
“啊?不是他让我们‘尽动手’的吗?”墨守成十分不解。
关河洲乃“剑圣八剑”的传人,其打架的本事虽不见得能比墨守邪多少,可以“破神剑”为首八剑俱是武林至宝,威力无穷。八剑阻挡区区雷气,本不在话。
“哈哈!原来你的狗胆一都不大呀!难怪这么喜辱骂别人!窝废!”虬八怒斥。
“哎呀!兄弟,不好意思!”崔嵬脚一,盘不稳,也摔倒在地,“早知我就不蹦了,这可玩砸了!”
崔嵬像猴一样来去。冷不防后一群人挤来,拦住了崔嵬的去路。崔嵬法一滞,落脚,又正好踩中了一名被推倒在地的考生。
“让你!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主考无,可不会崔嵬是否跌倒。一大团雷气,趁机砸了来,正中崔嵬的心。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那名白衣副考官的脸上。虬八有如神龙乍现,他负手怒:“洒家说过,没有人可以在洒家的面前摆官架!你现在可以随意向洒家动手!洒家可不会像你们一样没风度!”
仇雪恨打个哈欠,闭上了睛,竖起耳朵。他运气于掌,手中匕首疾舞,轻松拨开了所有的雷气弹。
“快叫我!”薛兰笑,“你也不躲躲,万一他的雷气打中了你,那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兰笑妹妹,你何必可怜他呢?”聂仙娘冷冷。
虬八和崔嵬大笑。薛兰笑忍了一会儿,也笑了起来。一向冰冷的聂仙娘,此刻却笑靥如。两个人面的神秘人,和冷峻少年仇雪恨都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主考官。
“噢!不好!老爷爷!”墨守邪惊。她想去救那正在酣睡的神秘老人,却怎么也冲不去。
薛兰笑的坦诚之言,说的都是事实。可在郭雷听来,却是句句刺耳。
“五雷天心正法”乃是教至之功法,威力极为霸。功力不够的考生,本当不起郭雷的全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