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城的上方,会出现一座巨大的国王金像!她就是未来的真命天子!这是上天的指引!”深夜,谣言还在星河国各地疯传着,惊醒了沉睡的百姓。
星宿县的百姓纷纷出门观看,但见王城之上,真的有一个巨大的金人!金人凌空,好似起舞。
满天的星光,一齐落在金人之上。夜空万里,就数这金人最是闪耀。
金人金身,可它的头,却是用面团捏的!
“嗯嗯嗯…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为民服务殿”内,老国王平安无事,大公主又哼起了欢快的曲调。
大公主手持棋盘,另一只手抓着面团。面团上的俏脸,正是大公主的模样!
大公主将面团安在一颗棋子上,又轻轻地拿起棋子:“象棋侠骨。呵……”
城中,巨大金人的底下,黑线纵横,好似一张棋盘。而那金人,就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大公主拎着手中的小棋子,大棋盘上的巨大金人也跟着腾空飞舞!
“大公主!大公主!大公主!”“公主王!星河旺!”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全国各县的百姓们全都疯了似的跟着叫喊。
“大公主…大公主…大公主……”
“她不是女的吗……”“快别说了!你不要脑袋了!大公主!大公主!喂!你还不跟我一起喊!”人群中,一对夫妻说道。
换上大公主头像的巨大金人,自王城起,在星河国所有的县城上方都绕了一圈。
在百姓的呼喊声中,金人又回到了星宿县的郊外——星鹊崖边。金人落地镇四方,壮士洒血平八荒。
星鹊崖边,异常惨烈的抗战还在继续着……
大公主脸色惨白,她过度使用灵力,很是疲乏。大公主坐在殿门口,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十分奇怪。
财王煞费苦心,发动内乱;他机关算尽,而最后的大赢家却是别人!为她人做嫁衣,一个野心家输给了另一个野心家。千幻魔君发动侵略,义勇烈士舍己为国,战争就是世上最肮脏、最惨烈的事!
不管是内忧还是外患,最倒霉的还是底层的百姓。政客狼子如苍狗,浮云变幻,高高在上,不过是换个法子剥削百姓罢了。
“为民服务殿”内,干的就真是“为民服务”的大好事吗?可笑!可耻!肮脏!国王的话,就和那面团捏的头颅一样,可骗人一时,难骗人一世!一盆水淋下,那些光鲜的外表就会立刻褪去,露出最丑陋的真相来!
“红绡姑娘!红绡姑娘!”“红绡姐姐!红绡姐姐你在哪儿!”崔嵬和墨守成的喊声,震得殿上的屋瓦簌簌作响。
三公主看着崔嵬,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你们俩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喧哗!不要命了!见了国王,为何不下跪!”四周的侍卫厉声喝道。
“哞哞哞!”小家伙一声喊,侍卫尽皆倒地。
崔嵬大喜道:“哈哈!墨兄弟!小家伙它说,红绡姑娘就在附近!红绡姑娘!红绡姑娘!”墨守成闻言,也喊得更起劲了!
“我父王是星河国的国王!你见了他,理当下跪!”大公主说着,自己竟先跪了下去。她的心中,也在忏悔内疚。
“你父王?”崔嵬道,“他是你父亲,你自己跪就好了!我不跪!”
“红绡姐姐!”墨守成旁若无人地大喊道。
“大胆!无知小子!”“大胆!无礼小贼!”方才王城大乱之时,满朝的文武都不知钻到哪儿去了;现在,一个个“缩头乌龟”又开始冒头了。
“我们‘西牛镖局’的人,腿都跟昆仑奴大叔的一样,不会打弯!哈哈!”崔嵬笑道,“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百姓,跪父跪母跪长辈,其他的人…哼!要说我少给你们星河国交税了,我还可以接受!向人下跪,我不会!”
小家伙往北边的长廊上跑去,崔嵬和墨守成赶紧追了上去,也无人拦阻。
“这……”老国王气得说不出话来。今日,他一连遇到了昆仑奴、崔嵬等任性胡来、“无法无天”的江湖好汉,也算是开眼了。
“臭乡巴佬!”“真没素质!”“江湖草莽,一看就没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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