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回到房间整理自己带回来的行李,除了许多奖章就只剩几换洗的衣,收拾完了的镜躺在大床上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军队给予她的补贴足够她衣无忧的度过余生,恍惚间又想起了阮梅说实话她有记不清对方的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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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前一晚没有睡好的缘故,镜在休息室里的床上翻了几个就觉到了困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称呼您什么”
“夫人…”
“唔…您很凉啊,是来看什么病的?”
来都来了,应该可以去吧
“你去休息室吧”
好像让对方错会自己的意思了,镜的后背贴着后的床板,阮梅的气息越靠越近直到覆盖在自己的上轻轻的啄吻
“镜患者在吗”
“阮梅老师”
“睛”
今天自己似乎没有约专家一起讨论实验报告,还会有谁来找她
“呃…我来找阮梅”
半路一时兴起的绕去了阮·梅在的科学院,门的保安看自己晃晃了许久言问询
好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阮梅随手一旁的黑布条比划着给镜带上
还在整理实验数据的阮梅从书堆里抬起,和门的保安对视
再次睁天已经暗了来,镜心想着自己睡了这么久吗,着脑袋就走了休息室,阮梅开着台灯还在翻着书
“外有个人找你”
“至于那群老顽固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用为了我和他们闹得不愉快”
刚想摇又被住,镜绷直了后背一动也不敢动,阮梅轻笑了
被女人温的手指撩过
“夫人…”
“你想让我回来吗”
“让她来吧”
将蔽目的布条摘,医师凑了上来仔细端详
“嗯?怎么了?”
“这样好看多了,睛受了伤尽量避免被光直,明白了吗”
晚饭照例和许久未见的辈聚了聚,整场饭局来他们都在絮絮叨叨的促镜早要孩,甚至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阮梅,镜听的疼,一句话也没说就提前离席了
就算摘了布条自己在黑暗中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极佳的听力判断对方似乎已经把上的纽扣解开,垂去的衣摆蹭着自己衣服布料传来阵阵声
“叫我白便好”
“哦?镜将军连路都看不着了,我怎么好放心让你来接我”
镜稳住气息声
听清了话语里有些驱逐了意味,心想自己似乎是影响到对方了,镜了就起想要离开,又好似想到什么一样的停住步
门很快就被轻轻合上,屋里只剩了自己一个人
白医师简单概述了自己的状况,说不是什么大病,拿药敷着很快就能恢复些视力,但同受伤前一样的话大概是不到了,镜接过药谢后离开了
“明白了…”
“你今晚要回来吗”
“休息室…在哪?”
“…想”
迷迷糊糊间觉到有人靠近坐在了床边,意识想要起反抗又被对方预判着压住了手腕,被碰之后又放松了来,有些熟悉的冷香钻鼻腔,昏沉间腰被搂住拉着靠近了床铺的中心,对方窸窸窣窣一阵之后也躺了来
原来是镜,对方从来开始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侧和个门神似的,把过来报告的小年轻们吓个不轻
她先前就已经托人预约,到药房时刚好便叫到她的名字,声音略显稚,到里屋坐后,一双温的小手就摸上了她的手腕
“怎么了,你让我回来难不是为了继承人的事?”
翌日,镜寻着路人的指引到了一药房,听说是当地有名的神医,很多疑难杂症在她面前都不足挂齿
“这位大人来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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