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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刚才沐于归就已经跟顾明羽说了杜潇潇的事，当然也是经过了对方的同意。毕竟当发现那几个当初放款给杜潇潇的人就是鑫旭的人后，这件事的质就已经不仅仅是利贷这么简单了。

他告诉沐于归，这几天顾氏在调查鑫旭时，查到了一些眉目。

她究竟有没有结婚。

顾明羽原本是迫自己看桌上的资料和照片的，可后来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视线不自觉地挪到了她莹白的面容上。

“……鑫旭看上去和启创之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这个公司还是放利贷的，启创和它还有多次的大笔订单合作，并且这合作是从启创刚成立就开始了。”比起顾明羽心中万千想法，沐于归则显得要冷静许多，她似乎完全没发现边的人已经有些走神，反而负责地跟对方分析着利弊，“原本只是打算查启创购买的料为什么和库记录对不上，没想到会发现鑫旭的秘密，说起来还多亏了顾总公司的杜小。”

怕的是那个结果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她先是简单解释了照片的由来，接着：“照片里的公司就是鑫旭，而这些放贷的人显然是为鑫旭事，杜小是跟这些人借的钱，照杜小的话，鑫旭金本质上就是个放利贷的公司，明面上利率合法，但实际借款时，签订的是另一份合同……”

最终顾明羽什么没问。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缓，却又显得练，毫不拖泥带，不过短短几句话，就把事的来龙去脉代的清楚。

顾明羽安静听着她的话，等她说完后半晌，才慢慢收回视线，接着：“你说的对。其实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鑫旭的事。”

这回她没有像接待杜潇潇一样把对方带到茶台旁，反而直接拉开自己办公桌前的椅，示意对方坐，接着站在顾明羽的旁，把那张照片拿了过来。

沐律师从没谈过恋。

人有时大概就是这样，越是想知的，就越害怕知。

同时，他的脑中忽然又浮现先前苏静说的那句话。

忽然就想问。

倒也没查来这公司跟利贷有关，但却得到了别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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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公司实际上的总并不是在本埠，反而是隔的A市，这里的公司只是个名义上的公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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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中盘桓了不知多少次，可每每话到嘴边时，又总是压了回去。

好得到了些关于并购案的新消息，需要跟顾总同步，所以还是先听我说？”

他想到那个几次三番都会听见的孩，和几乎不现的孩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