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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当温斯年的女儿也不肯当我们的女儿!婉娘,你可知这是为什么?你可知?!”
岑太傅已是不惑之年,他在岑母面前,向来是温柔的,的,沉稳得像是一切都打不倒他一般。岑母一辈都没见丈夫哭过,如今他却涕泪,痛苦而又崩溃。
“因为知知落民间时,那个从小被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你的宝贝假女儿岑时卿,曾经不顾一切的羞辱她,嘲笑她是个没爹没娘没人的小乞丐。”
十多年如一日的自责与痛苦,本来就折磨得岑太傅不过气,如今这个梦,就像是压垮他的最后一稻草,得他再无法自私的只顾及妻受。
他像疯了一样的说个不停。
岑母哆嗦着嘴,不发一语。
她不知丈夫的醉言醉语是真是假,却很快就承受不住打击,整个人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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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云娆知岑煊那句话的意思,岑煊与容珺手多次,非常明白容珺有多疯狂。
如今陆君平肯定已经知温家认回女儿的消息,容珺为了确认她还活着,必定会千方百计想见她一面。
容珺对她过份偏执的独占,极有可能这几日就会夜探相府。
云娆第一次逃时,温释月就陪在她边,亲见过容珺的疯狂。
听说他知云娆跑了之后,为了回京,不惜一刀撞在陆君平剑上,后来更是连夜快追到客栈,左肩差就废了。
得知岑煊留宿相府,当晚也来到云娆所在的明珠阁。
“这些天还是我陪你一块睡罢。”温释月说。
相府虽然戒备森然,还有着温延清与岑煊镇守着,但温释月怕云娆不安,特地过来陪她。
当初温释月假扮丫鬟时,云娆就对她极为好奇,自然不会反对和大挤一张床。
“当初大为何要易容,还要装成丫鬟护送我城?”
云娆刚沐浴完,只着一件中衣,白皙莹的肌肤透着浅浅的粉红,一张鹅脸如芙蓉,像是能掐来,漂亮得不可思议。
温释月很早就天南地北,四游走,饶是她见过不少人,却也不得不承认,云娆的确与自己的亲妹妹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人。
云娆一双目媚意天成,妩媚中却又带着纯真稚气,角微微上翘,角眉梢就都透着甜。
温澜清则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大方,礼节周全,谈吐优雅,而不媚,笑起来睛似弯弯小月,端庄中透着可,极富灵气。
温释月突然有些烦恼,两个妹妹都落得如此漂亮,这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