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大厅顿时闹非凡。
陆君平一咬定是他伤了容珺,温延清不背这个锅,非要容珺挑开刚被包扎好的伤,让众人自己瞧个清楚。
陆君平在,代表容珺也在。
温斯年皱眉:“怎么还惊动了钟院判?”
本该在厢房休息的容珺被拽了来,温延清正揪着他的衣襟,微眯着,要笑不笑地与他争执伤一事。
伤持续受外力碰撞,还来不及新就重复受损,久难愈合。那些碰撞的痕迹十分净利落,就好像有人故意拿刀往伤戳一样,这是一简单而又常见的凌迟手段,通常用来供犯人,虽不致死却能使人痛不生。
钟钰叹气:“容将军的伤实在太严重,我理不来。”
哪里是旧伤复发,那明显是伤本没好过。
岑煊飞快环顾一圈,却未见容珺的影,本就冷峻的眉瞬间爬上一层寒霜。
钟钰:“……”
岑煊听到钟院判在,蓦地顿脚步。
岑煊微微颔首:“钟院判且安心,您既然说容将军只是旧伤复发,定然再无它由。”
岑煊眸微闪,回到相府大厅,里又是一团。
云娆见过容珺的伤,早在钟院判为他诊治时,钟钰就跟她大略说过是怎么一回事,此时她心底已有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钟院判沉声打断:“告诉过你多少遍,行医者,最忌多语,言多必失。”
第46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想阻止她往说。【双……
温延清:“……”我不是,我没有,真的跟我没关系。
陆君平上就坐不住了,立刻让人准备车,赶往相府。
温斯年微微一顿,想到门时事说的那些话,神严肃的看向温延清。
几人在大厅里争执不休,温斯年却坐在主位上慢悠悠的品着茶,温澜清素来喜静,此时已在后院准备就寝。
晚上,温斯年先回到相府,岑煊也跟着赶了过来。
钟院判听完他的话,这才满意一笑,让夫启程。
钟钰委屈的瘪了瘪嘴。
且不说容珺愿不愿意,陆君平首先就不肯。
岑煊到大厅,见到的就是妹妹独自站在一旁,安静地拧眉不语,似在思考犹豫着什么。
岑煊一路都没说话,倒是钟钰问:“爹,容将军的伤不像阿娆说的那般,是被力所伤,那明显──”
他微微一怔。
离去前,钟院判似是不放心自己女儿的那张嘴,又撩开车帘与岑煊吩咐:“有关容将军的伤,小女若是说了什么,还请岑指挥使莫要当真。”
容珺显然每天都有叫人仔细理伤,伤敷着药,虽未溃澜却已见黄,再过些日不止整个肩都要废,就连人也要没。
他还以为皇上就算地将容珺到知知边,让他当她的贴护卫,知知也绝对不会让他踏相府半步的,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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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没多久,又有人回来禀报,说相府派人请钟院判了。
钟院判离开时已是戌时三刻,钟家父女一离府,岑煊亲自相送。
钟院判神淡淡:“容将军只是旧伤复发,并无大碍。”
岑煊一到大厅,就见到陆君平正在跟温延清争执着什么。
早在明帝将容珺指派给知知时,岑煊就收到消息,只是他当时实在太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理,不开。
就在岑煊打算到后院将容珺拖来狠揍一顿时,钟钰却将他拦了来:“我爹在帮容珺诊治,你别去,我爹诊治时最讨厌被别人打断。”
那副卑微至极的模样,实在让他一想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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