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了些。
平时与荣平郡主好的几个贵女,在她说完后,亦是有意无意的小声附和:“让容大将军去当公主护卫,岂不是大材小用了些?”
“就是,可想而知,容将军该有多委屈。”
“容将军一心为国,如今这般屈就,说不委屈,三岁小儿都不信。”
荣平郡主几人一搭一唱,说得声并茂,气氛顿时一僵,陷微妙的沉默之中。
郡主这是在暗骂五公主不知羞,仗着皇上抢了容将军?还顺替容将军叫屈?!
原来容将军之所以会突然变成五公主的贴侍卫,居然是五公主自己求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接去。
云娆并不认识这位荣平郡主,却知她为何对自己怀有敌意。
她还记得钟钰跟她说过,容珺初回京时,不少勋贵人家都在打听他的婚事,荣平郡主就在此其中一。
云娆沉默的看着前趾气扬的荣平郡主,不忘在心中默默的记上容珺一笔。
这男人就是个祸害。
之前是岑时卿,现在是荣平郡主,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温释月与温澜清妹二人,早在荣平郡主开不久,就来到云娆边,两人听到这一番话,面同时沉了去。
可她们虽是相府嫡女,份到底比不上有郡主封号的荣平,再气也不能在此时替云娆开。
云娆微微手中帕,抬眸迎视荣平,微微笑了:“郡主那日未受邀赏宴,怕是误会了什么。我自幼在佛寺大,回京才不久,在赏宴之前,仅于容将军有过一面之缘,何来倾心之说?容将军并非我向父皇讨要来的,就算容将军是郡主的梦中人,你再如何倾慕于他,也不该将这个帐赖到我上。”
容珺能说会,她跟在他边这么久,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虽然还是说不过他,却不表示她被人欺到上时,只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说,乖乖当个逆来顺受的哑。
昨日容珺说的那些话,的确提醒了她。
她现在的份,除了皇里的那些贵人,谁敢欺她?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可欺,不能随意回嘴的小丫鬟,就算荣平郡主是江北王的独女也不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她先招惹的,那么就不能怪她说话不客气。
温释月原以为云娆没见过这场面,被人刁难时,会不知如何应对,没想到她居然上反击回去,丝毫不落风。
她不由得讶异且赞赏地看了云娆一,笑地附和:“就是,五公主回京不到一个月,除了参见皇上以外,平日里都待在相府,可说足不,哪来的时间结识容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