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在后面舒舒服服地;她脑里忽然闪过儿之前躺在床上举掰开的样,立刻便有了新的决定。
于是小便看到了这样奇妙的一幕:妈妈靠里侧躺在床上,两只举起,折叠向一侧;两手拉住膝盖弯,将宽厚实、满丰腴的给完完整整地了来,就像自己早前举起的那般模样。
宛如金秋满月,正中的玉和也一览无余——他自己这个造型完全没什么特殊受,可看到母亲这样,简直就挪不开。
以前在网上也看过不少类似的黄图片,他也会动,可没有任何一张图片或视频能比得过母亲这样,可以让他看得神魂颠倒,的那条蹭蹭地个不停。毕竟母亲这没有杂的和黑,和还有着不输短跑运动员的健,材和脸也是一等一的,最关键的一,她是自己的母亲啊。
小盯着面前十足且健有力的大,脸上笑意粹然,慢慢走过去,不禁暗笑,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居然会因为爸爸冒仿徨退缩的绪。
怎么至于呢?
是,的确应该谢爸爸。假如他
有投对妈妈百分之百的,能够欣赏到这幅景的人就不会是自己。
小确信,以母亲憎分明的格,就算是生理上厌恶爸爸的气味,可一旦受到足够多的,母亲绝对绝对会克服所有生理上的难关。
作为儿,孝敬老爸可以,为得到妈妈的到抱歉?没有必要。我只需要倾尽所有去母亲,以此回报她对我的。
……小看看母亲那艳绝的笑脸,再看看朝天掰开的和,心中又涌一极大的成就,扭哼哼愉快的鼻息,走向书桌拉开屉,取存放保险的塑料袋。
「不用。」秀华突然开,「直接来吧,这样更舒服。要了,来就好。」
「哦……好!」小闻言,笑着将保险放回屉,着恢复了百分之一百二雄风的刚健,转走到床前。
他低摸了摸那刚笼的大白馒般饱满的,见晶莹的早已泛滥,而微微张开,里面的一抹红,仿如沾上的。他俯笑的小嘴去了几,尝了尝那带着回甘的可味,心知不用再,便直起腰杆,扎起步站定位,迫不及待地就枪刺。
咕唧一声,便如了粘稠的米浆,让他和母亲同时发了一声逸的低叹。
「……宝宝,你觉得是妈妈的嘴舒服,还是舒服?」秀华突然问。
秀华心思缜密,用看似随而的话,继续挑逗起儿的绪。
小用起玉壶上端的致密,低一看,只见两玉白的裹住,真就很像一张撅起的嘴在,暗笑,难怪会叫“”啊。
「嘿嘿……各有各的好,妈妈上每一个地方,我都喜!」
有投对妈妈百分之百的,能够欣赏到这幅景的人就不会是自己。
小确信,以母亲憎分明的格,就算是生理上厌恶爸爸的气味,可一旦受到足够多的,母亲绝对绝对会克服所有生理上的难关。
作为儿,孝敬老爸可以,为得到妈妈的到抱歉?没有必要。我只需要倾尽所有去母亲,以此回报她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