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贺乾渊冷冷一笑,他伸手去碰,然后又在林枕棠耳侧低语,“该怎么才能让阿棠知,你是我的人。”
那一刻,林枕棠受到了什么,她咬着牙闭上睛,什么话也不敢说。手无意识地放在贺乾渊的腹肌。
只见人的皓腕上,一对郁华的紫玉镯似乎更加艳丽了几分,衬得肤白如玉,滴。
耳垂上的珍珠坠儿晃晃悠悠,贺乾渊掐着林枕棠的纤腰往,不知为何,此刻他的神没有丝毫动模样,而是冷漠又疏离,和往日里并无二致。
但林枕棠却是如雨打海棠,面带羞怯,艳清丽。
“表哥……”细碎的颤抖中,林枕棠努力让自己说的话不是破碎的短句残字,“还生气吗?”
“呵。”贺乾渊听到这话,冷笑一,他没有回答,而是略一侧,咬住了人修洁白的脖颈,留个迷意的桃印。
这令林枕棠忍不住微呼一声。
她咬,动作时候一只手在被褥中摸索。
“怎么?”
“这、这榻锦……”林枕棠不好意思极了,羞云从脸颊直到耳,她低声:“我不好让她们收拾。一次、一次不在榻上了……”
此刻,贺乾渊的手着林枕棠的腰窝,另一只手抚在她光洁白的后背上,不让轻的人溜去。他轻声开,带着沉香木的呼温,撩拨在林枕棠耳旁,“一次,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他府中不像林府人多杂,将军府没有几个人,等他与表妹成亲之后,便也不打算让士兵们留在堂了。
那方小天地,必得是他们两个人的。
这是他特意为表妹准备的,鎏金嵌缕的金丝囚笼。
日后,也会是他们二人的场,至死不渝。
***
林枕棠昨夜睡着的时候,什么也不知了,白日里醒来,旁那人早没了影。
若不是上桃纷的痕迹,和浑的酸痛,林枕棠甚至恍惚到不知昨夜那人是否来过。
再抬看一天,林枕棠心中暗叹自己这晚确实睡得昏沉,如今竟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由着青鹊烟雀二人为自己梳洗,然后又拿过林枕嫣的信来。
她这次得仔细看看林枕嫣说得是什么,若无异常,林枕棠准备把这封信原封不动送给表哥过目……
但是,若上边又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