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父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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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林枕棠是被屋外的夜雨声吵醒的。
夏日的雨,雨势汹汹,只听得猛然之间,外边便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这可怖的动静令林枕棠不禁蜷了蜷,她想坐起来,但却她浑酸疼动弹不得,尤其是腰,几乎疼得使不上一力气。
于是,林枕棠不动了,只住被。
这时,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林枕棠往边看了看。
新婚之夜,红蜡是要燃一整夜的,此刻依然有微弱的烛光,凭借着这丝光线,林枕棠看到边的贺乾渊一双眸毫无睡意,就那样静静看着自己。
“表哥……”林枕棠看着这样的贺乾渊,有些不明所以地开了,“难……表哥还没睡吗?”
夜已经这么了,她可是睡了一觉才醒来的……
贺乾渊没答,他坐起来,突然拿过一旁挂着的剑。
这举动让林枕棠吓了一,她不知是不是自己哪里得不合表哥心意了,竟让他新婚之夜就这么对待自己……此刻林枕棠也顾不上腰疼了,她慌忙坐起来。
看着那剑泛着清冷的光泽,林枕棠不禁了被褥,她的声音此时带着几分细碎的颤抖,“贺表哥,你要什么?”
贺乾渊听到了,却没有回答,他低首,割自己的一缕青丝,然后,他又伸手去,把自己的剑给林枕棠。
林枕棠:?
“结发。”贺乾渊没有多说别的话,言简意赅。
林枕棠:“……”
一时之间,林枕棠真的不知该说什么。片刻后,她看了一贺乾渊,没接他的剑,而是从枕取一个剪刀。
这把剪刀是全新的,而且还是她专门从娘家带的,这是齐国的风俗,用以辟邪驱晦,此刻,这把剪刀用来绞发正好。
而贺乾渊看着林枕棠的动作,他收回了剑。
呵,表妹不知,这把剑除了自己以外,他从不让外人碰。
可真是个不识抬举的小东西。
察觉到了某传来的冷的目光,林枕棠着没有抬眸,只捧着自己一截发,她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表哥,这是我的。”
不知为何,林枕棠觉得此时的贺乾渊面容不善,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的,所以还是尽量不要再惹表哥不兴了。
故此,等了一会贺乾渊都没接,林枕棠便自己拿过贺乾渊手中的青丝,然后又将二人青丝缠在一起,拿红绳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