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拥抱着我。
“我也很想你。”她了我的心声。
我们静静地拥抱着,她清了清嗓,拭去了泪。
“好了,够了,”她了鼻,“抱痛哭于事无益。我需要你给我讲讲你的宿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哭泣。”
“我……我……”我试着讲话,嗓里好像堵着一块异,“我醒来时是贝尔,后来又成了家,接来是唐纳德·维斯,接着又成了家,成了雷文古,然后就到了现在……”
“又成了家,”她若有所思地说,“第三次回到同一个宿主的里,真是个咒,是吧?”
她靠近了一些,轻轻抚平我额糟糟的发卷。
“我想我们俩还没有正式互相介绍过,至少我还不认识你。”她说,“我叫安娜,你是艾登·毕肖普,我们这就算是认识了?你现的方式很古怪,我不知我们在什么。”
“你遇到过我其他的宿主吗?”
“他们不时地现,又离去,”她说,房里什么地方有人在说话,她瞅了瞅门,“通常是找我活的。”
“你的宿主呢,她们……”
“我没有别的宿主,只有这一个,”她说,“瘟疫医生没有找过我,我对那些日也没有记忆。明天我就记不起今天发生了什么,照今天发生的这些事看,这似乎还算是幸运的。”
“可你知发生了什么吧?你知伊芙琳自杀了吗?”
“是谋杀,我醒来就知了。”她说着,抻平了我的床单,“我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却知你的名字。我知要想逃去的话,我们就必须在晚上十一之前找杀手,还要找到他们的罪证。我想这就是规则吧。这些话刻了我的脑海中,怎么都忘不掉。”
“我醒来后什么也记不得了,”我回答,想不明白我们的痛苦为何不同,“除了你的名字,瘟疫医生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
“他当然要说了,他对你特殊对待。”她边说边调整了我的枕,“他丝毫没有关心我在什么,我一整天都没听到他的动静。他不会放过你的一举一动,就差趴在你的床底窥视了。”
“他说,我们两个人中只能逃走一人。”我说。
“没错,显然他希望逃走的人是你。”她说得很快,话里话外都是愤怒,她摇摇,“很抱歉,我不应该把气撒到你上,可我总忍不住会想他在搞些什么,我不喜这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说,“但既然我们俩只有一个人才能逃……”
“为什么我们不帮着彼此呢?”她打断了我的话,“因为你想到了把我们两个人都救去的方案。”
“我想到了吗?”
“哦,你说你想到了。”
第一次,她失去了那自信,焦虑地皱起了眉,但还没等我再说起这事,走廊的木板开始吱嘎作响,楼梯上传重重的脚步声,似乎整个房都不堪重负地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