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时空裂缝（二）(2/2)

穆岩想起她的嘱咐，平生第一次撒了谎，说：“没有，我没见过。”

穆岩微笑：“也许吧。但是我告诉过她了，不要再这样。”

“她……很神秘。总是在夜，现在沈家。没人知她的存在，但我却总是遇见她。”他的脸上也浮现笑意，“每次她现之后，第二天沈家就会丢东西。珠宝、装饰品、香烟……”

“不，她不是。”穆岩几乎立刻说，顿了顿又说，“有一次，我白天也遇见了她。看到她把一串珠宝，丢给了一对可怜的正在乞讨的母。”

在他站在研究室里，低看那些仪时，她会突然现，站在他边问：“这些是什么用的？”他耐心地一项项跟她解释，抬起，却撞见她清亮好奇的目光。

某一天的夜，他从沈家离开，没有任何人看见，她跟他并肩走在一起。他们说了一个晚上的话。

“我想要跟她一起生活，不想让她再孤独一人。每当我看到她遮住容貌，避开所有人，在空间中穿梭，我的心中都非常难过。”

她会在很远的地方看他，在他起去寻时，却瞬间消失；

“老朱，我想，我上她了。我想要，跟这个拥有时空裂的孤独的地球女人，在一起。”

“那她怎么说？”

“等沈家晶片研究结束后，我就同她表白。我想，她一定会答应我。”

老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与他们共同研发晶片的事，有什么不妥？”

老朱很意外：“她是小偷？”

后来，就听穆岩说起了更多的“她”。

“不是。我……在沈家遇到了一个女人。”

同在沈家的青年科学家傅琮思，似乎也察觉了她的踪迹，问过他：“你这几天晚上在实验室，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然而某一次，穆岩从沈家回来时，却明显有些失神。

有一次穆岩问他：“你为什么想拥有超能力？”

几次，就觉这个人不同寻常，所以待他更好。而穆岩也发觉，沈嘉明对一些超能力、超自然现象，充满兴趣。所以经常掏钱款待一些自称“能人异士”的人，即是被骗了钱，也只是笑笑了之。颇有中国古人的豪义之风。

“……咳，她没理我，转就走了。”

也许那个时候，沈嘉明真的是怀有英雄梦想的——或许现在也是。只是穆岩不明白，他想成为英雄，只是因为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而当穆岩所拥有晶片的能力，超他的预期许多倍时，在父亲的劝说，在大利益的诱惑，沈嘉明虽有挣扎，但还是选择了彻底背弃这个朋友。

……

老朱一听就笑了：“噢？说来听听。”

……

“她是我毕生所。”

“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我会陪伴她终老，然后在她死后，永远化为岩石守护。”

穆岩抬起。他的中，居然有略显局促的温柔。

……

老朱微愣之后，笑了：“那是劫富济贫了？”

他笑着答：“那样就可以拯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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