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我怕你(3/3)

。因而他们将这个特别的病毒序列命名为“夏娃计划”。

当这个病毒诞生时，人类也发现自己很难控制它。可他们最终仍旧仍然自负于自己的能力，将它发送了过去。

基于“夏”字，病毒之序列被命名为槐序，其中原初的病毒则代号为零。

“你可以把我们的世界理解成一台电脑。每个人类都是一个文件，你和鬼则是病毒，诞生的鬼则是被病毒染的文件。而我，是防御系统，也是病毒隔离沙箱里的文件粉碎机。”楚天舒最终用一个非常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解释了这，“无论你意志如何，你的存在、你的编码都会导致你所到之地被染。当我是神时，我可以用我的力量为被染的文件赋予理智，让它们成为理智的鬼，不过这也是有限的。如果不彻底消灭你，只要你存在，你所在的地方都会最终成为恐怖的鬼乐园。”

“将你封新的，封住你的记忆，可以暂时压住你的毒。否则，即使你本意志并非如此，世界也会被染。如果不想要世界被染……”

“你只能一辈呆在黑暗的隔离沙箱里。”

“所以……”

他不再说话了。

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林槐抚摸着自己的手腕。他看着座椅上那枯的背影，忽然轻声：“所以，你打算再来一次，对么？”

“……”

“你打算再封住我的记忆，再把我放回重启的世界里去，因为你觉得，比起黑暗的隔离室，有过这样一段时光，至少是幸福而自由的么？”

“……”

楚天舒没说话。

“回看我，楚天舒。”林槐忽然。

“……”

“从屋到现在，你都没有回看我。”林槐，“因为你不敢看我。”

“……”

“你怕看见我，就会心。你觉得自己已经了最正确的选择。而你自己的，则在这里枯，苟延残。”

“……”

千万个小屏幕上的颜都变成了黑白。林槐看见那枯的手指动了动。

他决定先压楚天舒敢瞒着他的气。

“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完。”林槐，“在刚才单元楼之前，那时我想说……”

“我想在真实的世界中，说你。”

室万籁俱寂。

终于，原本缠绕着林槐脚踝的所有黑电线都散去了。

林槐起，一步步走向那个背影。他伸手，用自己柔的手握住那因违背世界意志而行而苍白枯的手。

他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枯的人在那一刻伸手，想要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那是潇洒朗的楚天舒绝不该拥有的脸。

“你现在这样，也很帅啊。”许久之后，林槐笑着，“不就是老了而已，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

“……”

“我们会一起老去。”

枯的人终于放了手。林槐背对着千万个小屏幕，因此他看不见那些小屏幕上的一幕幕都变成了他们过去的滴滴。

“林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