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又不知从何反驳。
周从嘉短短一段话信息量太大,陈佳辰在心里止不住犯迷糊:谁在监视你啊?太吓人了吧,那是不是我也被监视了呢?天呀,还有没有王法啦,我去庙里的事不会也被拍了吧?
陈佳辰的脑快转不过弯了,她不停回想自己有哪些行为不得,又有哪句话了错,一样样细数,心惊惧不已,一时半刻回不过神来。
见陈佳辰还搁桌边杵着,表呆呆的,问话又不答,周从嘉终于不耐烦了,寻思着:一结束工作不停蹄往回赶,也只在铁上睡一觉休息休息,到家后又是吵架又是,家务也顺手了,一刻没停歇,到底哪里不满意?一直找茬还有完没完了?没看我这儿一堆破事儿等着理吗?平日那么识大一个人,今儿个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周从嘉从来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他迅速压不满,敲敲桌边叫醒陈佳辰:“我在忙,有什么事儿晚说行吗?还是你有什么非说不可的?”
“啊?什么?”
“什么什么,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一次说完行不行啊?”
陈佳辰好像本听不来男人语气中的暴躁,满无辜,轻抚双颊:“你我吗?你到底不我嘛?你是不是不我了,所以才——”
又来了!周从嘉焦躁不已,言打断:“你闹半天,就为个这?闲的没事了是吧?说过多少次了,不你我娶你啥?我是有病还是受狂?”
“可是,可是,也有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结婚的呀。”陈佳辰穷追不舍,完全不在意周从嘉已经在发飙的边缘了。
周从嘉倒一气,嘴里又吐不来只能从鼻孔狠狠:“结婚结婚,女昏才是婚,男的才不会昏,你非要现在同我掰扯这个是吧?”
“可是,可是当初刚结婚时,你没少说自己昏了呀,而且婚姻与不也没有必然联系啊,那么多夫妻——”
“你还敢提当初!你怎么敢的?”
一提及新婚那段剑弩张的日,周从嘉仿佛患上了ptsd,整个人都狂躁了起来,他猛地一掌拍在梨木雕云龙纹书桌的一角,厉声质问:“我不你,不你能替你家扛那么大的雷?别提什么资源换置,就你爸你哥那些伤天害理的烂事,不你谁会冒着风险昧着良心为你家摆平,我找个家世清白的老婆不行吗我找你?还要怎么你,啊?天天什么不了围着你转就是你了?每天在你耳边叨唠就是你?你多大人了没自己的判断?你没睛?”
陈佳辰吓懵了,脑袋一团浆糊,她想不明白周从嘉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大发雷霆了呢?
“你能不能去?让我安安静静办一会儿公,啊?”周从嘉话音刚落,桌中央的手机开始震动。瞟了一来电显示,他严肃了表,冲陈佳辰说了一句“去”。
女人脚生了似得一动不动,周从嘉的耐彻底耗尽,他一字一顿:“我、让、你、、去!快!”
见陈佳辰还是没有反应,电话又持续震动,周从嘉忍无可忍,抄起手边的一本书砸了过去,接着怒吼一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