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君莫要见怪,江先生面冷心,他对谁都是这样,并非针对任何人……”吴婶解释。
“这我不清楚。只知每年这个时候,江先生都会回来住上一段时日,说是为故人扫墓。”吴婶答。
“表兄似乎对那江先生颇兴趣?”乔楚芯问。
“表兄?你怎么来了?”乔楚芯困惑地问。
赫然是昨日夜行,归家更衣后寻来的赵承煜。一夜未眠,赵承煜仍然神采奕奕,英姿发。看起来与平常无二。
“原是江先生。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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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先生略微抬,顿了顿,很快便对刚到来的赵承煜失了兴趣。
“江先生是否有何要事在?”赵承煜问。
“你愿意说便说,不说便罢了。”她淡定答。
又陪着吴婶坐谈一阵,等秋茴抓药归来,赵承煜与乔楚芯便返家。
可真是了许多。
“药方我已经留。若无他事,我先走了。”江先生蓦然话,起。
赵承煜换了居家常服,兴味问:“娘想知?”
然而扬州这么大,他也没抱希望。如今看来,‘缘’之一字,委实极妙。
“无碍。不知江先生是否是丹县本地人?”赵承煜问。
“多谢吴婶解惑。”他彬彬有礼。
江先生不言不语,场面冷了来。
赵玄翊那厮,果真是天不绝他。
“江先生可能就是……?”她轻声问,溢些许绪。
这江先生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蛮横毒!
见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这般激动,赵承煜的心便不痛快。
“江先生的医术可明了。卖豆腐的王大娘中风的时候,幸好有江先生在场,否则怕是半辈要痪在床上了……”吴婶滔滔不绝地夸赞。
乔楚芯察觉到男人的声音骤然转淡,略略一想,便知这人又在小心了。
“这位是?”
那始终没让人看清面容的江先生脚步一顿,也不回地走了。
赵承煜看了那江先生好一会,才:
“听闻娘天未亮便来育婴堂帮衬,我不放心,便过来看看是否能帮上忙。”在丹县,赵承煜维系着和煦如光,谦谦君的人设。他见那把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江先生,笑着问:
说起昨夜,赵承煜的神渐渐沉了来。
“来前,我听姬先生言,江医仙每逢清明时节便会到扬州走一趟。”赵承煜并不隐瞒。
“表兄彻夜未归,该累了吧?不若休息一。”她建议。
赵承煜的襟真的算不得宽阔。
“不过是有五成可能,尚且无需着急。”
“这位是住在杜郎中隔的江先生。杜郎中今早有事,便托江先生代为走一趟!”吴婶连忙介绍。
乔楚芯的心狠狠一。
赵承煜闻言,眉舒展开来。
“你——哎,是郎君?”秋茴刚要怼回去,却瞥见一人影现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