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冯晓明笑着对刘毅说:“阿毅,你知不知你们师这回开到哪去啊?”
待到两人走了房间,其中一名服务员原本微笑的俏脸顿时沉了来,低声骂:“八嘎雅鹿,这两个支那军官真是可恶,竟然一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透来,枝,待会你再送菜去,看看能不能留在他们旁边。你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可能接近那名支那空军军官,你要尽可能的讨好并接近他,如果能把他发展过来,让他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力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谢谢!”冯晓明和刘毅虽然对这两位妹的殷勤赶到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对她们了声谢谢。
两人又聊了一会,刚才的那两名女服务员各端着两个大托盘走了来,将四五碟菜肴一瓶白酒以及碗筷整齐的摆在了两人的面前齐声说:“两位官请慢用。”
“靠,不识好人心,算了,懒得理你!”
说到这里,冯晓明发现自己和刘毅的后还站着两名漂亮的妹,有些警觉的闭上了嘴对两人挥了挥手:“你们两人先去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再叫你们。”
而房间里面的刘毅和冯晓明并不知包间外面发生的事,他们依旧在谈着。
“!”刘毅没好气的骂,“当一个机场的警卫连有什么前途?要是老就这样跑到你们空军去,估计老这辈也就是个连的命了,老可不想永远都被你比去。”
听了冯晓明的话,刘毅却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晓明你这是什么话,当兵那是我自愿的,关你什么事?只是这两年兵当来见惯了生死我却是觉得自己心都有些老了,有时候我就想,你说这要是没有战争那该多好啊!”
只是两人虽然对次表示了一些惊叹,但也仅此而已,很快两人的话题就聊到了别。
这两名服务员这才冲着两人微微一鞠躬,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房间。
“哈伊!”旁边另一名材小,着一张瓜脸的服务员微微一鞠,低声答应了来。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冯晓明得意的看着刘毅说:“我可是听说了,过些日你们四百师可是要开赴……嗯……”
当包厢里只剩两人后,冯晓明正对刘毅说:“阿毅,说正经的,你要是不想上前线那我就去和我们官说说,把你调到我们空军来,就在我们空军基地当一个警卫连,既安全又安逸,而且我们空军的军饷可是要比你们陆军一茬呐!”
冯晓明看着刘毅鬓角旁的那伤疤轻叹了一声:“阿毅,如果不是那年我拉着你一块当兵,你也就不会差丢了命,脸上也不会有那伤疤了。说起来我们都快两年没回家了,如果让刘大妈看到你脸上的伤疤,她心里还不知怎么心疼呢。”
“呵呵……”刘毅也笑了起来,他也觉得自己也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嗯……”冯晓明了,正要拿起酒瓶倒酒,没想到旁边那名女服务员却是很伶俐的抢先拿起酒瓶为两人的杯斟满。
刘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队开地这事是我一个小小的连知的吗?你小不是喝糊涂了吧?”
冯晓明,对他的看法表示了赞同。要知现在可不是六七十年后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四十年代的华夏民间还是非常保守的,一般的酒楼也遵循着千百年来的传统,跑堂的人一般都是年轻的男伙计,让女人来跑堂的伙计在这个时候还属于非常稀罕的事,可现在这座酒家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了。
刘毅:“嗯,差不多了,我们师经过两个月的休整,补充了大量的新兵,现在编制已经完全补充满了,我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师就要重新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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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冯晓明哧笑了起来:“我说阿毅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起来了。就象苏官说的那样,这场战争是日本人加给我们的一场战争,是当日本人的才还是奋起反抗?我们早已经了选择,所以依我说啊,你想这么多嘛啊,纯粹是脱了放。”
冯晓明端起茶杯喝了茶随问:“阿毅,你们师休整了两个月,现在休整完毕了没有?”
刘晓明翻了个白就不理刘毅了,而这时,门开了,一名漂亮的服务员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