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大海在奔涌之后重新恢复了平静。海水轻轻荡漾,涟漪里倒映出重新露出头的月牙。像极了任性哭闹之后又重新陷入甜梦之中的小孩。
乌云消散,雨后的海风格外的清新,天空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激动的啼叫,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
站在一片狼藉,摇摇欲坠的军舰上,所有海军精英营学生面面相觑的看着一言不发走入船舱的泽法。
又看了看地下,在海水浸泡下已经发白发肿的两具尸体。
“要怎么办!”
“船也坏了。”
在确认泽法走后,安静的精英营学生中有人细细出声。
“求救信号早就发出去了,就等支援过来吧!一时半会船也不会沉,”
“其他的按规矩来!”
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好伙伴又看了看在一边低头不知想着什么事的前辈。宾玆叹了口气接口道:
宾玆的话,让今天遭受太多打击,精神都恍惚的精英营学生,顿时有了主心骨。
不少学生走到miss巴金尸体旁边,有的人一边拍照留证,一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愤愤道:
“这个老太婆好可恶啊!。”
可恶她的计谋阴险谋害了泽法的妻儿,还是可恶她的话,揭穿了世界政府的阴谋,让他们不得不提前,面对残酷的现实。
总之所有人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不管是泽法,还是他们一切都将会不一样了。
他们每个人心中对于即将到到的风波,感到忐忑慌张,却没有人敢妄议泽法的事情。
不管是因为对泽法的尊敬,还是对于危险本能的防备。
在沉闷的气氛下,他们将此次经过详细纪录,然后取下两个人的头颅,留下证据,等回到本部再交差。
此刻姜语站在威布尔的尸体旁边,目光冰冷的看了看威布布那与白胡子极其相似的相貌,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转身走进船舱。
船舱里,泽法一人安静的坐在客厅壁炉旁边的红皮沙发上。情况十分的狼狈惨淡,之前未处理的伤口,里面的鲜血和雨水交汇,淋漓的浸湿了整个沙发。
壁炉内余留的火焰还在燃烧,细亮的火光模糊中照到了他捂在面孔外的一双手。火光明晃中隐隐水际从缝隙中流下。
姜语站在门口站了很久,她看到泽法将头重重埋在手臂中,她看到泽法曾扛起过千斤大石,总是宽阔厚重的肩膀,不断的发抖,但她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哭声。
有人说过,号啕大哭,痛的同时但也是在宣泄,哭过就没事,但当你想哭而哭不出,想做却不知如何做,已然是痛到极点。犹如钉子埋在肉里,终身得不到解脱。只能随着那块伤口,一起腐烂。
姜语看着一夕之间仿佛抽掉所有精气神的泽法。良久如来时般又安静的退了出去。
月明星稀,海风席席,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以至于现在站在甲板上处理战场的精英营学生们,每个表情都很萎靡。
站在船舱内黑暗的角落里,姜语此刻也才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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